我成年被拍卖那天,怀厌炸了整个拍卖场。
他捣毁本家实验室,推我坐上家主之位,自己却因心脏嵌着子弹,时时游走在生死边缘。 “安宁,我要你清清白白站在阳光下,永远幸福。”
为确保手术万无一失救回他,我召集全球心脏权威,上百次剖开自己的胸膛给他们练手。
怀厌得知后,在病床上割腕自杀。
所有人抢救了三天三夜才留住他,可他闭着眼,再也不肯看我。
“安宁,我已经没用了,活着只是你的累赘,放弃我吧。”
那一刻我冲破心魔,再次拥住他。
我们像两只互相舔舐伤口的小兽,立下生死相依的誓言。
直到第一百次练手结束。
一个像百合般纯洁的女孩,拿着孕检单找上门:
“每次你刨心时,阿厌都在床上动情叫我的名字。一个被精心调教的性奴,凭什么霸占他?他甚至为了不和你上床,亲手往自己心脏开了一枪。”
我摩挲着孕七周的报告单,直接让人把她送进调教会场。
1、
我精心呵护五年的人就跪在我面前,面色苍白,垂着的眼里满是哀求。
“安宁,她只是个不懂事的小姑娘,你放过她。”
这是我第二次见他求人,第一次是因为实验台上将死的我,他匍匐在那人的脚边,低声下气的为我求来一丝生机,然后捣毁了整个实验室。
“剩下的药剂注射给我吧,再这样她会死的。”
第二次就是现在,他为藏了五年的小姑娘,在求我。
我捏紧掌心,指甲嵌入皮肉,才消散掉眼眶的热意。
“是她先来招惹我的。”
话音才落。
围栏里传来一声惨叫,一道带着倒刺的鞭子结结实实落在温晴云身上,她身上已经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挥鞭人淫笑着开口:
“继续脱!客人花钱买票可不是来看你装纯的。”
温晴云哆哆嗦嗦的护住自己最后一件衣服,哽咽开口:
“阿厌,我宁愿死也不想看见你求她。”
怀厌僵硬在原地,半响拉过我的手,摊开血肉模糊的掌心,轻轻吹气。
“她只是我一时兴起的玩物,不配你伤害自己,你放过她,我保证她以后都不会出现在你面前。”
“等我取出心脏的子弹,我们就结婚好不好?”
这次任由围栏里的人叫的再惨,怀厌眉头都没皱一下,温柔的规划者我们的未来。
可他颤抖的指尖出卖了他自己,我轻笑一声。
“五年一千八百二十五鞭,还剩一千八百鞭,只要她能挨完这些,我就放她离开。”
怀厌宠溺的在我手心中印下一吻:
“好。”
他揽住我的肩膀和我并肩站在一起,只是放在我肩头的手每打一鞭便捏紧一分,我的骨头似乎都要碎在他手里。
温晴云身上最后一件衣服已经被打碎,围栏周围的客人兴奋的喊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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