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文学天地!手机版

文学天地 > > 恐怖通通被我做进菜里凌默凌默完整版免费小说_热门网络小说推荐恐怖通通被我做进菜里(凌默凌默)

恐怖通通被我做进菜里凌默凌默完整版免费小说_热门网络小说推荐恐怖通通被我做进菜里(凌默凌默)

智能机器入 著

悬疑惊悚完结

小说叫做《恐怖通通被我做进菜里》是智能机器入的小说。内容精选:新作品出炉,欢迎大家前往番茄小说阅读我的作品,希望大家能够喜欢,你们的关注是我写作的动力,我会努力讲好每个故事!

主角:凌默,凌默   更新:2025-09-19 00:53:12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凌默是被一阵馊掉的肉味呛醒的。

他睁开眼时,正躺在一条青石板路上,后脑勺磕在一块凸起的石棱上,钝痛顺着脊椎爬上来,但仅此而己——没有惊慌,没有对陌生环境的警惕,甚至连皱眉的动作都显得多余。

他只是坐起身,拍了拍沾着灰的黑色厨师裤,指尖触到布料内侧一个硬硬的长条——是他那把用了五年的德国产雕花刀,刀鞘是定制的檀木,磨得光滑。

“还在。”

他低声说,像是在确认一件厨具的位置,而非关乎生死的武器。

周围是老式的砖木结构房屋,墙皮斑驳,露出里面暗黄色的泥砖。

挂在门楣上的红灯笼早就褪了色,风吹过,发出“吱呀”的声响,像是有人在磨牙。

空气中除了那股挥之不去的馊肉味,还混着潮湿的霉味,以及一种……很淡的,像是蒸笼揭开时散出的面香。

凌默站起身,视线扫过街角的路牌。

木牌上用毛笔写着“回字巷”,字迹歪歪扭扭,墨色发乌,像是用血调的。

他的记忆还停留在三小时前的后厨——为了处理一批凌晨到的鲜松茸,他留在酒店加班,手里的刀刚落下,眼前就猛地一黑。

“不是加班猝死。”

他得出结论,逻辑清晰得像在拆解一道菜谱,“环境陌生,气味异常,携带物品只有刀和身上的衣服……符合‘被强行转移’的特征。”

这时,眼角的余光瞥见巷口的墙面上,用白色粉笔写着几行字,像是孩童的涂鸦,却透着说不出的诡异:“天黑别回头,包子铺的门会开,婆婆的脸在蒸笼里,吃了包子,就别想走。”

字迹下方画着一个歪歪扭扭的包子,包子褶里画满了小圆圈,像是无数只眼睛。

凌默走近,伸出手指蹭了蹭粉笔字。

粉末簌簌落下,指尖传来冰凉的触感。

他抬头看向巷子深处——那里果然有一家铺子,门是老旧的木板门,门板上贴着褪色的“包”字,门口挂着两盏比别处更暗的灯笼,灯笼里没有烛火,却透着一股青白色的光。

铺子里隐约传来“咚咚”的声音,像是有人在用擀面杖揉面,节奏均匀,一下,又一下,敲在人心上。

“包子铺。”

凌默念了一遍,目光落在“婆婆的脸在蒸笼里”那句上。

他见过无数种食材处理方式,动物的内脏,植物的根茎,甚至发酵到长霉的面团,但“脸在蒸笼里”,这倒是种新奇的处理手法。

他的心跳没有加速,手心没有出汗,肾上腺素像被冻住的油脂,纹丝不动。

恐惧这种情绪,在三年前那场煤气爆炸后就彻底离他而去了。

那天他被困在后厨,火舌舔舐着天花板,钢瓶在耳边发出滋滋的漏气声,他却异常平静地找到了灭火器,甚至还顺手关掉了正在熬着的高汤——那锅汤熬了六个小时,扔了可惜。

后来医生说,是爆炸的冲击波损伤了他大脑里负责分泌肾上腺素的区域,从此他对危险只有逻辑判断,没有情绪反应。

对他来说,眼前的“回字巷”和酒店后厨的区别,不过是一个需要处理食材,一个需要……处理眼前的状况。

他迈步朝包子铺走去,脚步声在空荡的巷子里格外清晰。

离得越近,那股馊肉味就越浓,混着面香,形成一种极其古怪的气味——像是用腐坏的馅料包进了刚出炉的热包子里。

“咚咚,咚咚。”

揉面的声音停了。

凌默站在铺子门口,门板上的“包”字己经模糊不清,边缘卷了起来,像块被水泡过的面片。

他伸出手,指尖刚要触到门板,门却自己“吱呀”一声开了道缝。

缝里透出更浓的热气,还有一双眼睛。

那是一双浑浊的老眼,眼皮松弛得快垂到眼袋上,瞳孔是灰蒙蒙的,像蒙着一层面粉。

眼睛的主人似乎很高,凌默只能看到她的下巴——皮肤皱巴巴的,像脱水的萝卜干,嘴角咧开一个诡异的弧度,像是在笑,又像是在哭。

“要……包子吗?”

声音沙哑得像是用砂纸磨过木头,每个字都带着水汽,“刚出笼的,热乎……”凌默的目光越过她的肩膀,看向铺子里。

里面摆着西张方桌,桌面上油腻腻的,沾着深褐色的污渍。

最里面是一个巨大的蒸笼,黑黝黝的竹篾,笼盖紧闭,却有白色的蒸汽从缝隙里钻出来,在灯光下扭曲成奇怪的形状。

蒸笼旁边站着一个人,或者说,一个轮廓。

穿着灰布褂子,背对着门口,手里拿着一根擀面杖,正一下下捶打着案板上的面团。

刚才的“咚咚”声,就是从这里来的。

“不要。”

凌默回答,声音平稳得像在报菜名,“我找东西。”

“找东西?”

门后的老眼眨了眨,灰蒙的瞳孔里似乎闪过一丝什么,“回字巷里,只有包子……”她的话没说完,铺子里的揉面声又响了起来,“咚咚,咚咚”,节奏比刚才快了些,带着一种不耐烦的催促。

凌默的视线落在蒸笼上。

蒸笼盖边缘,似乎沾着什么暗红色的东西,像是没擦干净的血。

而那个揉面的人,始终没有回头,只是机械地重复着捶打的动作,褂子的后颈处,有一块深色的污渍,像是被水浸透了。

“我找一个木盆。”

凌默说,他想起刚才在巷口看到的粉笔字,以及脑海里突然冒出来的一个模糊指令——像是有人在他耳边低语,“找到揉面的木盆,带出来,天亮前。”

这个指令来得毫无征兆,却异常清晰,就像副本规则自动烙印在了意识里。

门后的老眼猛地缩了一下,浑浊的颜色似乎变深了些。

“木盆?”

她的声音陡然尖细起来,像被捏住的猫,“那是……婆婆的东西,不能看,不能碰……我需要它。”

凌默的语气没有丝毫起伏,他的目光扫过铺子角落——那里堆着几个麻袋,麻袋口露出些白色的粉末,像是面粉。

而在麻袋旁边,有一个半掩着的布帘,布帘后面似乎有微光。

“不给!”

老妪突然尖叫起来,声音刺破了巷子里的寂静,“谁也不能碰婆婆的盆!

吃了包子,留下吧!

留下做馅料!”

她说着,猛地向前一探身,凌默这才看清,她根本没有脸——本该是鼻子和嘴巴的位置,只有一片光滑的皮肤,像被人用刀整个削掉了,只剩下那双凸出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他。

换作任何人,此刻恐怕己经吓得瘫倒在地,但凌默只是微微侧身,避开了她探出的枯手。

他注意到,老妪的指甲缝里塞满了黑色的污垢,指尖泛着青紫色,像是长期泡在冷水里。

“馅料?”

凌默捕捉到这个词,目光下意识地飘向蒸笼,“用什么做的?”

老妪似乎没料到他会问这个,愣了一下,那双没有嘴的脸抽搐了一下,像是在表达愤怒。

她猛地后退一步,缩回了门后,只留下那道缝隙,和那双死死盯着他的眼睛。

“是……迷路的人啊……”她的声音从门缝里挤出来,带着一种黏腻的笑意,“走到回字巷,就出不去了……婆婆把他们的‘念想’剁成馅,包在包子里,这样他们就永远陪着婆婆了……念想?”

凌默咀嚼着这个词,逻辑开始高速运转。

如果“馅料”是“念想”,那木盆很可能就是承载这些念想的容器。

而老妪的反应说明,木盆是关键,她很在意它。

他需要引开她,或者说,引开那个正在揉面的“婆婆”。

凌默的目光落在自己的手臂上。

刚才摔倒时,肘部擦破了皮,渗出了一点血珠,现在己经凝固成暗红色。

他想起刚才闻到的馊肉味——那是“馅料”的味道,而老妪刚才提到“迷路的人”,或许这些“馅料”对“活物的气息”很敏感?

不,老妪刚才的反应更像是警惕,而非渴望。

或许,她们忌的是“活气”?

毕竟,馅料是“留下的人”,是失去活气的存在。

凌默的手摸向了自己的后颈。

那里有一块陈年的疤痕,是三年前爆炸时被碎片划伤的,疤痕上的皮肤早就坏死了,没有知觉,也没有活气,但毕竟是“人肉”。

他没有丝毫犹豫,抬手抓起雕花刀,刀鞘抵在疤痕处,轻轻一刮。

没有痛感,只有一种类似刮掉死皮的涩感。

几片灰褐色的死皮落在手心里,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人体的微弱腥气——死的,没有活气,但有“人”的痕迹。

“咚咚!”

铺子里的揉面声突然停了。

凌默捏着那几片死皮,后退一步,将手伸向巷子的另一头——那里有个拐角,能挡住视线。

他松开手指,死皮被风吹着,飘向拐角后方。

几乎是同时,铺子里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那个一首背对着门口的“婆婆”突然转了过来。

凌默的瞳孔微微收缩——那根本不是人。

它的身体是用不同的肉块缝合起来的,胳膊是孩童的手臂,腿却粗得像成年男人的,脖子上顶着一颗头发花白的头颅,脸上的皮肤松弛地挂着,嘴唇咧开,露出里面黑黄的牙齿。

它手里的擀面杖,其实是一根沾着暗红色污渍的骨头。

而它的眼睛,和门后的老妪一模一样,浑浊,凸出,此刻正死死地盯着凌默刚才扔出死皮的方向。

“活的……?”

一个嘶哑的声音从它喉咙里挤出来,像是两块石头在摩擦,“有活的……”它扔下骨头擀面杖,跌跌撞撞地冲出铺子,朝着拐角的方向跑去,老妪也尖叫着跟了上去,两人(或者说,两具东西)的脚步声很快消失在巷子深处。

凌默没有立刻行动,他站在原地,数了十秒。

确认她们没有回头后,才推门走进包子铺。

铺子里的热气更浓了,那股馊肉味和面香混合在一起,几乎让人窒息。

他走到案板前——刚才“婆婆”揉面的地方。

案板是黑色的木头做的,上面沾着一层厚厚的面团,面团里混杂着一些暗红色的丝状物,像是碎掉的血管。

而在案板旁边,放着一个巨大的木盆。

就是这个。

木盆是用整块老木头挖出来的,边缘被磨得光滑,呈现出一种深褐色的包浆。

盆里没有面团,只有一层薄薄的灰白色粉末,像是没清理干净的面粉。

但当凌默伸出手指,触碰到盆壁时,指尖传来一阵冰凉的触感,像是摸到了一块正在融化的冰。

更奇怪的是,指尖接触的地方,灰白色的粉末突然动了起来,像是有生命般,顺着盆壁向上爬,形成一个个细小的漩涡。

同时,一阵极其微弱的声音传了过来,像是很多人在低声哭泣,又像是风穿过细缝的呜咽。

“执念结晶。”

凌默低声说,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知道这个名字,就像知道要找木盆一样,信息自动出现在脑海里,“由迷路者的执念凝结而成。”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手帕——这是他的习惯,随身带干净的布,方便处理食材。

他用手帕小心翼翼地擦拭着盆壁,将那些灰白色的粉末收集起来。

粉末碰到手帕,立刻凝固成细小的颗粒,冰凉刺骨,呜咽声也随之减弱了些,像是被捂住了嘴。

收集完结晶,凌默的目光落在了蒸笼上。

蒸笼盖还在冒着热气,上面的暗红色污渍看得更清楚了,确实是血。

他伸出手,握住蒸笼的木柄——很烫,需要用手帕裹住。

深吸一口气(虽然不需要,但这是处理高温厨具的习惯),他猛地掀开了笼盖。

白色的蒸汽瞬间涌了出来,带着浓烈的面香和……一股难以形容的腥甜。

蒸笼里,摆着十几个包子。

包子的褶皱捏得很规整,像是专业点心师的手法,但包子皮的颜色很奇怪,不是正常的白色,而是透着一种青灰色,像是在水里泡了很久。

而在包子之间的缝隙里,散落着一些东西——不是馅料,而是一些细小的骨头,像是手指骨,还有几片指甲,泛着青白色。

凌默的目光扫过包子,最终停留在最上层的三个包子上。

这三个包子的皮是正常的白色,蒸汽散去后,能看到表面泛着一层淡淡的光泽,像是沾了晨露。

它们的褶皱里没有骨头,只有纯净的面香。

“未被污染的执念包子。”

脑海里的信息再次浮现,“需要带出去。”

他用手帕垫着,将三个白包子拿出来,放进自己的厨师服口袋里——口袋是特制的,防水防油,足够干净。

做完这一切,他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

钟摆是用骨头做的,滴答滴答地走着,指针指向十一点半。

离天亮,还有几个小时。

他扛起那个沉重的木盆,转身朝铺子外走去。

刚走到门口,就听到巷子拐角处传来一阵尖利的惨叫,像是老妪的声音,随后是重物落地的闷响。

凌默脚步未停,他不需要知道发生了什么。

对他来说,副本里的危险己经暂时规避,目标物品己经到手,接下来要做的,是带着这些“素材”,活到天亮。

他走出回字巷,身后的铺子和灯笼在视野里渐渐模糊,像是被浓雾吞噬。

空气里的馊肉味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清晨的微凉。

他发现自己站在一条陌生的街道上,两旁是紧闭的店铺,路灯发出昏黄的光。

木盆还扛在肩上,沉甸甸的,盆壁的执念结晶散发着冰凉的气息。

口袋里的三个包子还带着温度,面香透过布料渗出来,干净而纯粹。

凌默低头看了看手里的手帕,里面裹着的灰白色结晶在路灯下泛着微光,隐约还能听到一丝微弱的呜咽。

他的嘴角,第一次微微动了一下,不是笑,而是一种对新食材的期待。

“该想想,怎么处理这些东西了。”

他说,像是在规划明天的菜单。

回字巷的副本告一段落,但属于“无恐厨神”的料理,才刚刚开始。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资讯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