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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招邪笔记百度云

农村小市民 著

其它小说连载

《民国招邪笔记百度云》男女主角刘三李守是小说写手农村小市民所精彩内容:我叫陈名字是爷爷取说是少言寡才能在这世道活得安爷爷走了快十留下这栋位于金陵老城南的祖屋给我平时在报馆做校日子清倒也平只是这平静底藏着东我知爷爷不是寻常老他是“收邪人”。这词儿听着玄其实就是跟那些沾了血、浸了怨、不该留在阳间的老物件打交道的城南的老街坊们提起眼神都带着敬畏和惧谁家收了来历不明的东撞了说不清的邪祟…最后多半会悄悄叩...

主角:刘三,李守义   更新:2025-09-19 08:0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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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陈默,名字是爷爷取的,说是少言寡语,才能在这世道活得安稳。

爷爷走了快十年,留下这栋位于金陵老城南的祖屋给我。

我平时在报馆做校对,日子清贫,倒也平静。

只是这平静底下,藏着东西。

我知道。

爷爷不是寻常老人。

他是“收邪人”。

这词儿听着玄乎,其实就是跟那些沾了血、浸了怨、不该留在阳间的老物件打交道的人。

城南的老街坊们提起他,眼神都带着敬畏和惧意。

谁家收了来历不明的东西,撞了说不清的邪祟…最后多半会悄悄叩响我家的黑漆木门。

爷爷会提着那盏罩上刻着符文的马灯出去,有时一去几天,回来时会有土腥气或香灰味。

老屋东厢房有个樟木箱,我小时候好奇想摸,被他厉声喝止过。

他说,里面装的不是宝贝,是祸根,是债。

他极少跟我细说那些事,只反复叮嘱:莫好奇,莫多问。

他走后,我处于好奇,费力地把樟木箱拖下来,解开那捆得死紧的绳结。

藏得如此隐秘,里面会是什么?

爷爷留下的金银细软?

搭扣被轻轻拨开,里面没有金银珠宝,只有厚厚一摞旧纸。

纸张泛黄发脆,蝇头小楷写着几个墨字:“陈氏守真记,不可示人。”

“守真”是爷爷的字。

我的心跳莫名快了几分,这,听起来像本笔记或者杂记?

后面紧跟着的“不可示人”西个字,透着股森然的警告意味……我小心翼翼地翻开第一页,从爷爷字里行间中,我模模糊糊地看到这样一则故事:民国十西年,连绵的秋雨,没日没夜地笼罩着金陵城。

打更人刘三裹紧破蓑衣,缩着脖子,手里的梆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

三更天了。

声音在空无一人的小巷里显得格外单调,瞬间就被淅淅沥沥的雨声吞没。

刘三在这老城南巡了十几年夜,闭着眼都能摸清每条巷子。

雨夜的寂静里,他习惯性地支棱着耳朵,留意着两边门户的动静。

走到“永利当铺”门口时,刘三的脚步下意识地慢了下来。

这当铺的掌柜李守义,是个可怜人。

半年前,他那痨病多年的妻子阿秀到底没熬过去,撒手走了。

李掌柜像被抽了魂儿,整个人瘦脱了形,当铺的生意也一落千丈,门板常常早早就合上了。

今夜却有些异样。

黑漆门板紧紧关着,但门缝底下,却透出一线亮堂的光。

更让刘三心里咯噔一下的是,里面隐约传出来断断续续的声音。

不是鼾声,也不是翻身的窸窣,那声音像是极力压抑着的啜泣,或夹杂着模糊不清的低语,像是在跟谁说话,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在这寂静的雨夜里,透着股说不出的诡异。

李掌柜平时独处,屋里总是死寂一片。

今晚这是怎么了?

刘三在门口站了片刻,雨水顺着斗笠流进脖领,冰凉一片。

他摇摇头,心里嘀咕着怪事,紧了紧蓑衣,继续敲着梆子,身影很快消失在巷口。

第二天一早,雨势稍歇,蹲在街角老王头支的馄饨摊上,几个起早的街坊也围拢过来,一边吃一边扯着闲篇。

话题不知怎的,就扯到了李守义身上。

“哎,老李头这两天,看着可不大对劲啊?”

卖针头线的刘婶神秘兮兮地说,“昨儿个半夜我起来关窗,好家伙,瞅见他打南边回来,浑身湿得跟水里捞出来似的,怀里紧紧抱着个东西,黑乎乎的……啥东西?”

旁边修鞋的老赵头来了兴趣。

“离得远,雨又大,看不清,”刘婶咂咂嘴,“看那形状,圆咕隆咚的倒像个坛子?”

她这话一出,几个人都倒吸一口凉气。

“不能吧?

阿秀的坟可在城南乱葬岗那头呢!”

“谁说不是呢,这两天我瞧他,眼神首勾勾的,跟丢了魂儿似的。

昨儿个还拉住我,神神叨叨地问,嫂子,你知不知道城里哪儿有通灵的师傅?

说什么想找人还魂,吓得我赶紧躲开了。”

刘三端着碗,听着这些话,心里不对劲的感觉更重了。

昨晚当铺里那异常的灯光和低语声,还有街坊们这些零碎的片段拼凑在一起,李守义,莫不是真让丧妻之痛给逼疯了?

几天后的一个晚上,雨又下了起来,而且比之前更大。

刘三顶着风雨,梆子声在暴雨里几乎听不见。

当他再次巡到永利当铺那条街时,远远地,就听到一阵不同寻常的声音穿透了雨幕。

那声音又哭又笑、其间还夹杂着摔砸声,像是桌椅板凳被掀翻砸碎。

刘三的心猛地一沉,坏了!

他加快脚步冲到当铺门口,那两扇黑漆大门紧闭着,但里面疯狂的笑声和打砸声却清晰无比。

“李掌柜,开门,你怎么了?”

刘三用力拍打着门板,里面毫无反应,笑声反而更加刺耳。

他试着用力一推,门竟然“吱呀”一声开了,没闩。

刘三一步跨了进去,眼前的景象让他头皮发麻。

柜台上的算盘摔在地上散了架,账本散落一地,几把椅子东倒西歪,一个青花瓷瓶在地上摔得粉碎。

昏黄的煤油灯光下,李守义披散着花白的头发,衣衫不整,像个疯子一样站在屋子中央。

他脸上涕泪横流,嘴角却咧开一个扭曲的笑容,对着空荡荡的屋子又哭又笑,手舞足蹈。

“哈哈,阿秀,我的阿秀回来了,你看到了吗?

她回来了!

回来了啊!

哈哈哈!”

他嘶哑地喊着,声音令人毛骨悚然。

他的右手,死死地攥着一张泛黄的纸片,像是当票。

刘三看着李守义这疯魔的样子,心里又惊又怕。

“李掌柜?

是我,刘三,你醒醒!

出什么事了?”

李守义这才注意到有人进来,猛地转过头。

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首勾勾地盯着刘三,里面没有焦距,只有一片混乱的狂热。

他看清是刘三后,非但没有平静,反而像受惊的野兽,猛地将那张攥着的当票死死捂在胸口,身体蜷缩起来,眼神充满了戒备。

“滚开,别碰它,这是我的,阿秀回来了,哈哈!”

他语无伦次地嘶吼着。

“老李,你冷静点,你手里拿的什么?

给我看看!”

刘三试图安抚他。

“不给!

谁也不给!”

李守义猛地打开刘三的手。

就在这拉扯推搡间,刘三无意碰到了当票一角。

他的指尖传来粘腻冰凉感。

同时,借着昏黄的煤油灯光,他清晰地瞥见落款按手印的地方,那颜色像是鲜血。

更让刘三浑身汗毛倒竖的是,在典当物那一栏,写着几个墨字。

勉强能看出是:“阳寿拾……”拾就是十,阳寿十年?

刘三的脑子“嗡”的一声,一股寒气从脚底板首冲天灵盖。

拿阳寿当东西?

当给谁?

换取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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