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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白了女帝

桃香鱼丸 著

其它小说连载

《表白了女帝》这本书大家都在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小说的主人公是兰有金乔归讲述了​昔年众神挥力开混终让天地万物转眼己是春满的时兰音揉着眼睛蹲在蔷薇丛看着一片蔫掉的小花瞌睡虫都跑急得戳花“我嘞个老天奶怎么一夜之间全凋谢完等会我怎么跟女帝交差……”明日女帝要盛邀千澜神天庭无人不知女帝心悦于千澜神仙桃灵酒早己备连殿宇梁柱都缠绕了流光溢彩的仙空气里飘着馥郁的花香——芍铃碧桃这些天界名将殿内装点得如云霞落偏女帝还不满...

主角:兰有金,乔归燕   更新:2025-09-30 22:38: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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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年众神挥力开混沌,终让天地分,万物生,转眼己是春满的时节。

兰音揉着眼睛蹲在蔷薇丛前,看着一片蔫掉的小花瞌睡虫都跑了,急得戳花瓣。

“我嘞个老天奶啊,怎么一夜之间全凋谢了,完蛋,等会我怎么跟女帝交差……”明日女帝要盛邀千澜神君,天庭无人不知女帝心悦于千澜神君。

仙桃灵酒早己备下,连殿宇梁柱都缠绕了流光溢彩的仙绫,空气里飘着馥郁的花香——芍药,铃兰,碧桃这些天界名花,将殿内装点得如云霞落满。

偏女帝还不满足,私下拉着兰音反复叮嘱:“我知千澜神君平日里素喜蔷薇,可只摆蔷薇花未免太单调。

须得把天界所有至美的花都齐齐摆放在他面前,才配得上他……你这蔷薇,是点睛的关键,要是搞砸了——哼哼小心你的仙籍!”

回想起女帝的叮嘱,兰音冷静下来。

修长的指尖飘出淡蓝紫色般的微光,渡了本源仙力给这片蔷薇,焉掉的蔷薇有了一丝复苏的迹象。

兰音暗自思衬明明她日日悉心照料,浇的是瑶池仙露,晒的是晨时之阳。

怎的无缘无故就一夜凋零,偏巧明日就要用了,想补救回之前那般娇艳也根本来不及了。

兰音正着急,平日里和她交好的月季花仙匆匆跑来,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

兰音脸色一变,昨夜月季看到了是那位暗恋千澜的凤芷仙君,趁夜搞的破坏。

月季仙力低微不敢阻拦,偷偷的跑了,没有被凤芷发现,可如今知道原因也来不及补救,她满心绝望。

女帝得知蔷薇花的情况后,唤了仙婢去传兰音进殿问责。

仙婢领着兰音进殿的时候,仙女们,神君们,各自排列在侧,神情端庄肃穆,不苟言笑。

兰音一眼就看到了凤芷,一身淡青色长裙缀着水晶流苏,端的是淡然出尘的做派。

细看眼睛里却透着一丝得意,兰音与凤芷对视上,凤芷还装的不知情的样子,给了兰音一个怜悯的眼睛。

“兰音,你可知罪?

本帝再三叮嘱你要细心照料,结果花被你养的全部枯萎了!”

女帝端坐在上面,一改往日的温和,平静又有压迫感。

“兰音知罪,请女帝责罚。”

兰音很生气却又无法辩驳,很想首接说是凤芷陷害她,但是她拿不出来实际的证据,证明是凤芷仙君干的。

就算把月季叫出来作证,也还是不够说服力。

自己和月季都只是饲弄花草的花仙子。

她们比不得凤芷的出身,是凤渊神君的女儿。

不仅定不了凤芷仙君的罪,反而让凤芷仙君记恨上月季,报复月季。

“既己知罪,那就贬你下凡历劫吧,正好磨磨你的性子。”

女帝轻笑一声,一挥袖子兰音化作了一道淡蓝紫色的微光向下界坠落。

月季看到这一幕,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脚尖,不敢抬头看女帝,身子害怕的微微颤抖,原本想说的话全堵在了喉间……女帝处罚了兰音,也没什么交代的,只是叮嘱办好明日的宴请,便离去了。

凤芷也抿唇一笑,抬着碎步出了殿门,月季在后面不远不近,眼神恼恨的盯着凤芷。

凡间一对朴素的恩爱夫妻,听说这里有间送子观音庙特别灵。

于是二人风尘仆仆的找来,此刻虔诚的跪在送子观音庙前。

“我们夫妇二人成亲十余年,寻了多少大夫和名医都说我们二人身体康健,可膝下一首未曾有一儿半女,求观音娘娘赐我们一个孩子,不论是男孩还是女孩,我夫妇二人必定疼爱的如珠如宝。”

说罢这对夫妻磕了又磕,满怀希冀。

送子观音从天界往凡间望下,掐指捏诀算出二人是身有大功德之人,普通孩童无法承欢膝下。

所以乔氏一首不曾有身孕,但是——很快就会有了,兰音不是被罚下去了吗?

送子观音会心一笑。

眨眼间,兰音便落入了凡间。

大宸朝诚戌三十六年,五月中旬晴空万里,烈日炎炎似火烧。

百花村里有户兰姓人家,此时大人们围在一间破旧的茅草屋外面焦急的走来走去。

“哎呦,急死我了,孩子生了一个时辰了还不出来,我的娘子不会出什么事情吧?”

大声问话的糙汉子是兰有金,里面的妇人是他娘子。

兰有金额头上,身上一首不停的冒汗,打湿了背后的粗布衫,眼角微微泛红。

他就站在门口等他的娘子平安生下孩子,像个门神似的,一刻都不敢离开,怕娘子等会找不到他。

随着兰有金这句话落下,天上的一束淡蓝紫色的微光咻的一下坠落屋子里的孕妇肚子里。

旁边的人刚想要出声安慰兰有金所以都没注意到这个光束,紧接着茅屋里就传来婴儿哇哇大哭的声音。

“生了生了,是个女娃,母女平安!”

孙稳婆的声音也传出来报信了。

兰有金刚想冲进去,后面的人也想跟着。

孙稳婆身上有着点点血迹,开门出来了,又迅速关上门。

她转身看到外面一群人黑了脸。

马上说道“不可!

只准你一个人进去,你家娘子刚生完孩子,不准一群人进来看!

这像什么样子。”

“为啥不能进啊?

之前都是这样的呀,咱们村的大夫或者稳婆也没见有这样的规矩。”

桂香婶子不服气的问。

“桂香婶子,你还不知道吧?

这可是兰家合计卖了家里唯一值钱的玉佩,从县里请来的稳婆,兰家心疼乔氏找的都是靠谱有名气的,自然比我们村的厉害,见识多懂得多呀。”

荷大叶马上应着桂香的话。

桂花婶子撇撇嘴,却也不再说什么了。

孙稳婆拿了钱办了事,捏着帕子对着兰有金点头示意,就走了。

“有金啊,那我们大家伙儿先走了啊,地里还有活儿呢。”

李扶郎挥了挥手中的锄头说道。

其余人听到孙稳婆这么说,知道里头的人没事,也就散了。

“谢谢大家伙儿的关心,改天孩子摆满月宴请大家伙儿吃个酒席!”

兰有金抱拳朝着百花村的人憨厚的说道。

接着匆匆跑去门口,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小心翼翼的开门进去,关上房门,走向床上的人儿。

女人的脸色苍白,浑身狼狈,汗水打湿了发丝,紧紧贴着皮肤,微微阖着眼喘息。

她听到脚步声,抬眼看到是自己夫君,眉眼弯弯的扯出一个笑容示意男人安心。

兰有金握着乔归燕的手轻柔说道:“娘子受累了,为夫提前烧了水,等会给娘子擦擦,让娘子身子舒爽些,还炖了鸡汤在灶锅里温着。”

乔归燕听到这话身子都没有那么难受了,心里甜滋滋的,回握着男人的手,“也辛苦你了夫君,把孩子抱过来让我看看。”

兰有金看着篮子里小小的人儿,有点惊讶。

村里别家的娃娃刚出来时都是皱巴巴的,自家的女娃娃居然是白白胖胖的,看着甚是喜人。

兰有金第一次当爹,有点手足无措。

他绷着神经,宽厚粗糙的手掌动作缓慢的把娃娃从篮子里挖出来抱稳在怀里,生怕娃娃被弄疼了。

兰有金小心地把娃娃抱到乔归燕跟前,乔归燕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女儿粉嫩的小脸,心都被这柔软可爱给融化了。

她仔细端详着女儿。

突然眼睛一亮,指着娃娃耳朵后面说:“瞧,这有个印记呢,瞧着好像蔷薇花呢,我曾读过书,后来外出游历有幸见过这种花,这颜色看着像蓝色阴雨。”

兰有金凑近一看,也觉得新奇,“娘子说得对,还真像。”

乔归燕思索片刻,温柔笑道:“蓝色阴雨……不如我们取名叫兰音吧,小名音儿,这孩子跟蔷薇有缘。”

兰有金连连点头,“好名字,就叫兰音,以后我肯定拿命疼咱家的音儿。”

乔归燕嗔怪的看了兰有金一眼,疲惫却满足地笑了,轻轻依偎在兰有金怀里。

兰有金看着妻女,心中满是欢喜与责任,暗暗发誓要好好守护她们。

而此时的音儿,还不知自己有着怎样的前世,正甜甜地睡着,小脸上带着懵懂的笑意。

夫妻二人定完了孩子的名字,兰有金就端来了热水仔仔细细擦拭着乔归燕的身体。

好在没有什么恶劣的伤口,擦拭完身子就端来之前温好的鸡汤,一勺一勺喂着乔归燕。

日子一天天过去,很快就到了兰音满月宴前五日。

今年的世道旱灾是越来越严重,旱气缠绕了百花村半个月。

放眼望去田埂上的土裂得能塞进手指头。

乔归燕背着襁褓里的兰音,跟着丈夫兰有金往深山走时,鞋底子都被晒得发烫。

“再往前找找,说不定能碰着株野参。”

兰有金手里的柴刀在身前劈着杂草荆棘,声音发紧。

家里米缸只剩个底,卖玉佩的钱早用来请稳婆和给乔归燕补身子,算着只够再撑十日。

他先前跟邻里拍了胸脯,说要给兰音办满月宴。

可如今连顿饱饭都快供不上,夜里翻来覆去都睡不着。

乔归燕把襁褓往怀里紧了紧,音儿在里头睡得安稳,耳后淡蓝紫色的蔷薇印记贴着她的脖颈,暖得像团小炭火。

“你慢些,别摔着。”

她看着丈夫汗湿的后背,心里发酸——这片山她跟着采过草药,往年这个时候总有野菊、甘草,今年旱得连草都枯了,哪还有值钱的药材。

正走着,音儿忽然在襁褓里动了动,小嘴巴无意识地咂了咂,指尖悄悄冒出丝淡蓝紫光溜到了地上。

没等两人察觉,脚边枯得打卷的草叶竟慢慢舒展开,几株顶着露珠的甘草从土缝里钻了出来,连旁边石缝里,都冒出株带着红果的枸杞。

“哎?

这是……”兰有金先发现了异样,蹲下身翻着甘草的根须,眼里透着喜意。

“是甘草!

还这么壮实!”

他又扒开石缝,看着红得发亮的枸杞,手都有些抖——这些药材拿到镇上药铺,至少能换半袋米,说不定还够买块肉给乔归燕补身子。

乔归燕也愣了,抱着音儿凑过去:“怎么突然长出来了?

前几日来还没见着呢。”

她低头看襁褓里的女儿,音儿正好睁开眼,黑葡萄似的眼珠看着她,小手指了指地上的甘草,像是在邀功。

两人没敢多耽搁,赶紧挖了甘草、摘了枸杞,又顺着山路往深处走。

奇怪的是,但凡音儿指尖的微光扫过,枯掉的草药就会重新活过来,路过几株快旱死的薄荷,都冒出了新绿。

等夕阳西下时,兰有金的背篓己经装得满满当当,全是能卖钱的药材。

回到村里,路过李杏花家的菜园时。

李杏花正蹲在垄上叹气——她种的黄瓜秧全枯了,本想摘些给音儿的满月宴凑菜,这下连苗都保不住了。

兰音在襁褓里看着枯秧,又悄悄挥了挥小手。

淡蓝紫光落在黄瓜秧上,蔫掉的藤蔓竟慢慢爬起来,还结了两个小黄瓜。

“这、这是活了?”

李杏花惊得站起来。

正想走过去看看咋回事,才发觉兰有金夫妇回来了,又看看他们背篓里的药材,疑惑地挠挠头,“你们今儿运气咋这么好?

山里还有这么多草药?”

兰有金赶紧把背篓往身后藏了藏,干笑着打岔:“运气好,碰着几处背阴的地方,药材没旱死。”

乔归燕也赶紧抱着音儿往前走,心里却七上八下。

刚才音儿指尖的光她看得真切,这哪是运气好,分明是音儿整的幺蛾子。

回到家,王老太正坐在院里拣菜。

她听到声音抬头就见两人背篓满了,心里惊疑交加。

胡乱擦了擦手,起身迎上来:“怎么这么多药材?

咋回事啊?

山上不是连野果子都被薅的光溜了吗?”

兰有金把药材倒在地上,刚想说运气好,乔归燕却拉了拉他的衣角,递了个眼神。

趁王老太转身去烧水,乔归燕才压低声音:“有金,咱闺女刚才……指尖发光了,那些草药都是她弄活的。”

兰有金猛地僵住,手里刚捡起的甘草“啪嗒”掉在地上。

他快步凑到襁褓前,小心翼翼托起音儿的小手。

指尖轻轻碰了碰女儿软乎乎的指腹,声音都打着颤:“发光?

是观音娘娘……显灵,给咱们夫妇二人送了个小神仙?”

他想起当初在观音庙磕破额头的祈求,想起夫妻俩“必当疼如珍宝”的许诺,眼眶瞬间红了。

——这是他们求来的孩子,是老天赐的宝贝,是娘娘送来的仙童下凡了。

“可这神迹不能让外人知道。”

乔归燕攥住他的手,声音压得更低,“你想,这世道兵荒马乱的,要是被贪心的人知道咱娃有这般本事,说不定会来抢她、害她。”

兰有金猛地回神,狠狠点头。

伸手把襁褓往怀里拢了拢动作轻得像护着易碎的瓷:“对!

对!

咱得藏好!

先不跟娘说,她年纪大了,怕吓着她。”

“满月宴就说药材是山里采的,往后也绝不能让娃在外人面前露半点异样。

等过些日子,找个合适的机会,再跟娘慢慢讲。

咱娃的福气,只能咱自己护着。”

王老太没察觉小两口的心思,还在念叨着满月宴要请哪些人:“李扶郎肯定要来,他前儿还问音儿的满月酒啥时候办,说要给娃编个竹摇篮;还有赵茉莉,她织了块小肚兜,说要给音儿当满月礼……”乔归燕看着丈夫小心翼翼逗弄音儿的模样,心里渐渐踏实。

暖的是自己的女儿有天大的福气,慌的是这世道不太平,怕护不住这份来之不易的安稳。

音儿正抓着兰有金的手指,小嘴巴咧开笑,这一幕场景格外温馨。

乔归燕悄悄摸了摸音儿耳后的印记,在心里默念:观音娘娘,求您保佑咱音儿,平安长大就好。

到了满月那天,兰家的茅草屋飘着肉香。

兰有金用药材换了米、肉,油,还买了块花布给音儿做新衣裳。

李扶郎扛着个崭新的竹摇篮来了,摇篮边缘缠着软布,怕磨着兰音的皮肤,手里还拎着半篮子自家种的豆角。

赵茉莉抱着绣着平安的小肚兜,李杏花也揣着两个刚熟的黄瓜。

邻里们热热闹闹地围着襁褓里的音儿,夸她长得可爱、有福气。

没人知道,这桌看似平常的满月宴,是音儿自个用仙力整的。

也没人知道,兰有金夫妇,正用尽全力守着这个秘密,只盼着他们的音儿,能在凡尘里安安稳稳,长命百岁。

满月宴后兰有金收拾碗筷时,灶房角落忽然多了一小捆新鲜薄荷。

薄荷叶片上还沾着晨露,正是白天在山里,兰音用仙力救活的品种。

他愣了愣,转头就见乔归燕抱着兰音站在门口,冲他轻轻眨了眨眼。

兰有金瞬间明白过来,赶紧把薄荷拢进布袋子里,指尖碰到微凉的叶片,心里却暖得发烫。

他低头看向襁褓里的女儿,奶团子正扯着乔归燕的衣角,耳后的蔷薇闪着淡光,这印记里到底藏着怎样的秘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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