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价百亿的抠门大佬想包养清冷落魄的舞蹈生,却甩出一份要求女方倒贴钱的“包养协议”,一场始于荒诞的算计,却终以最意想不到的方式惨烈收场。
奇葩契约铁桓公的抠门,是刻在骨子里的信仰。
坐拥这座城市半山腰最阔绰的别墅之一,车库里的限量超跑落灰能写字,可他日常代步,是一辆十万公里往上、漆面都开始斑驳的老款合资车。
别墅里的水晶吊灯价值百万,但除非有重要客人,否则绝不开,平日里只点几盏节能灯,光线惨白得能照出人心底的寒酸。
用他的话说:“东西是拿来撑场面的,不是拿来糟蹋的。”
他的人生信条是:每一分钱,都得花出个响动,听不见响,那就是亏了。
遇见苏鸾那天,他刚在一场觥筹交错的酒会上,谈笑风生间撕掉了一个竞争对手三成的利润,心情颇好,顺路去自己控股的一家高级会所“视察”——主要是看看水电有没有浪费。
苏鸾就在那儿,穿着不合身的、料子粗糙的服务员制服,端着一盘价值不菲的酒水,像一株误入浮华世界的空谷幽兰。
她的美不带攻击性,却有种沉静的力量,尤其是一双眼睛,明明带着落魄的疲惫,眼底却像藏着两簇不肯熄灭的火苗。
一个喝高了的暴发户正拉着她的手腕,油光满面的脸凑得极近,唾沫横飞地逼她喝一杯“交个朋友”。
周围有人看热闹,有人漠不关心。
铁桓公皱了眉。
不是出于正义感,而是快速在脑子里算了笔账:员工受骚扰影响工作效率和心情,可能造成服务失误,导致客户差评,影响会所声誉,长远看是损失。
干预成本:可能得罪一个不算顶重要的客户,但能提升内部凝聚力,展示老板权威,性价比可观。
“王总,为难一个小姑娘,跌份儿了。”
铁桓公走过去,声音不高,却自带一股压力。
他没动手,只是目光沉沉地看着那暴发户。
暴发户认得铁桓公,气焰顿时矮了半截,讪讪地松开手,说了几句场面话溜了。
苏鸾低着头,轻声说了句“谢谢铁总”,声音清凌凌的,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但腰板挺得笔直。
铁桓公没应声,打量着她。
他见过太多美人,但像这样,落魄至此却不见媚态,反而有种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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