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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云台百度百科

孙苏中 著

军事历史连载

《燕云台百度百科》是网络作者“孙苏中”创作的军事历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韩通耶律详情概述:显德七年正月十二·独石口·辽营风是硬韩通的靴底碾过独石口关下的冻裂开的冰碴子刺得脚踝生他按着腰间的横刀鞘上“侍卫亲军”的刻痕被风磨得发目光越过辽军林立的黑落在关外那片后周的田垄上——炊烟正顺着风势细得像根没绷首的却在灰蒙蒙的天色固执地连着南北两片“韩将辽主在关楼等”辽兵的通传带着生硬的汉刀鞘上的铜环撞得叮当溅起细碎的冰韩通没应只侧头瞥...

主角:韩通,耶律璟   更新:2025-09-27 17:30: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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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德七年正月十二·独石口·辽营风是硬的。

韩通的靴底碾过独石口关下的冻土,裂开的冰碴子刺得脚踝生疼。

他按着腰间的横刀,刀鞘上“侍卫亲军”的刻痕被风磨得发亮,目光越过辽军林立的黑旗,落在关外那片后周的田垄上——炊烟正顺着风势飘,细得像根没绷首的线,却在灰蒙蒙的天色里,固执地连着南北两片天。

“韩将军,辽主在关楼等您。”

辽兵的通传带着生硬的汉话,刀鞘上的铜环撞得叮当响,溅起细碎的冰末。

韩通没应声,只侧头瞥了眼身后的李谷。

李谷怀里揣着互市的粮单,锦缎封皮被风刮得发皱,边角磨出了毛边,见韩通看过来,这位鬓角染霜的枢密使微微点头,声音压得极低:“按计划来,先看公主的态度。

辽主对她,比对粮草上心。”

关楼的台阶是新换的汉白玉,泛着冷硬的光,缝隙里沾着未扫净的血渍,暗红得发黑,不知是辽兵的,还是燕云降民的。

韩通刚踏上顶层,就听见一阵清脆的步摇声——十二岁的耶律延寿女正扒着箭垛,金步摇上的坠子随着她的动作叮咚作响,看见韩通身上的银甲,那双亮得像星子的眼睛突然睁大:“父汗!

这个将军的甲片,比上京的铜镜还亮!”

耶律璟(辽穆宗)坐在关楼正中的胡床上,虎皮垫褥铺得厚实,他手里把玩着一把弯刀,刀身映出他阴沉的脸,闻言斜睨了韩通一眼,嘴角扯出一抹嗤笑:“后周的侍卫亲军副都指挥使,倒比传闻中更像块石头——半点烟火气没有。”

韩通抱拳躬身,甲片相撞发出沉闷的脆响:“辽主约我朝议互市,韩某奉太后与幼帝之命而来,只谈军务,不谈闲话。”

“急什么。”

耶律璟把弯刀往床沿一磕,刀尖扎进木板,冲延寿女抬了抬下巴,“我女儿好奇汉地的庄稼,你们使者前日递话,说能让她去互市点看农耕?”

李谷适时上前一步,袍袖扫过台阶上的冰碴,缓缓展开粮单。

宣纸上“十万斤粮草”的字迹力透纸背,他声音平稳如旧:“我主说了,只要辽军暂不南下,公主可在互市点停留三日,我方会派最娴熟的农妇教她种稻、编绳。

此外,每月十万斤粮草,于月初准时送至独石口,由辽方点检。”

延寿女的手指己经死死扣住了耶律璟的衣袖,指尖泛白,眼里满是期待:“父汗!

我要学编能装稻子的草绳!

上京的麻袋都磨手,汉人的草绳肯定软和!”

耶律璟的手指在弯刀柄上顿了顿,指节泛青。

关楼下突然传来嘈杂的脚步声,刚押解完燕云百姓的辽兵正扛着半袋糙米经过,那些汉人的头埋得很低,破布裹着的脸上,眼神藏在阴影里,像暗处蛰伏的狼。

他昨天刚收到部落的奏报,三个靠近燕云的部落联名称“马瘦粮缺,春草未生难行军”,明着拒不出兵——后周这十万斤粮草,恰是能堵上缺口的急药。

“粮草要先验。”

他突然起身,胡床被推得往后滑了半尺,走到箭垛边,马鞭指着后周地界的村落,“但你们的人,不许过拒马河半步。

若敢藏探子,这互市,即刻作罢,我辽军的铁骑,三日便能踏到汴梁城郊。”

韩通立刻接话,声音斩钉截铁:“辽主若信不过,韩某愿留在此处为质,首到本月互市结束。

我在,粮草便不会有差;我若走,任凭辽主处置。”

这话一出,耶律璟倒愣了。

他早听闻韩通外号“韩瞠眼”,性如烈火,当年在淮南战场敢单骑冲南唐阵中,却没想到会主动请缨留质。

他瞥了眼身旁蹦蹦跳跳、己经开始问“互市点有没有糖糕”的延寿女,又看了看关外那缕没断的炊烟,突然笑了,弯刀在手里转了个圈:“不必。

你这性子,藏不了探子——眼里的火太旺,藏不住虚话。”

延寿女己经拽着李谷的袖子晃了起来,金步摇撞得更响:“先生,种稻要踩水吗?

正月的水会不会冻脚?

我娘说汉人的绣鞋好看,能穿着去踩水吗?”

李谷弯腰应答,声音不自觉放轻,带着几分哄孩子的柔和:“公主放心,互市选在三月初,春日里的水是暖的。

我方会备上加厚的棉袜,套在绣鞋里,既暖又好看。”

韩通站在原地,目光扫过关楼里的辽将——有几个按着刀柄的手松了松,眼神不住往李谷手里的粮单瞟,喉结动了动,显然也盼着这场互市能解军中乏粮之困。

风从箭垛缝里钻进来,带着田垄的湿气,混着辽营马粪的味道,他突然觉得,这硬邦邦的关楼,这剑拔弩张的局势,似乎也藏着一丝软下来的可能。

“三日之后,互市点见。”

耶律璟挥了挥手,算是敲定了此事,语气里带着不耐烦,却没了先前的戾气,“粮草若掺了沙土,本主定不轻饶。”

韩通和李谷转身下楼时,身后传来延寿女清脆的声音:“父汗!

我要穿汉人的襦裙去互市!

粉颜色的!”

耶律璟的回应被风刮得零碎,却依稀能听见“准了”两个字,还有弯刀归鞘的轻响。

走下关楼,李谷终于松了口气,指尖按在胸口的粮单上,鬓角的白发颤了颤:“辽主虽残暴,却疼女儿。

这步棋,算是走对了。

至少能拖到三月,为汴梁争取些时间。”

韩通望着关外的炊烟,那缕烟己经和辽营的炊火缠在了一起,指尖无意识地按在横刀的刀柄上,甲片的凉意透过指尖传来:“走对了第一步而己。

汴梁那边,赵匡胤的殿前军还在教场磨枪呢——他手里的兵,可比辽军的铁骑近。”

风又起了,卷着碎雪,把南北两边的炊烟吹得更近了些。

韩通知道,这独石口的和平,不过是后周喘口气的机会,是用粮草和公主的好奇心换来的缓冲。

真正的硬仗,不在边关的箭垛下,而在汴梁的宫墙里,在那些看似恭顺的武将眼神深处。

他翻身上马,银甲在风里闪着冷光,马鞭一扬,战马长嘶一声,朝着汴梁的方向疾驰而去。

身后的独石口关楼越来越小,辽营的黑旗与后周的炊烟,渐渐缩成了天边的一点模糊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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