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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玄医叶凡

南安的福子 著

都市小说连载

《一品玄医叶凡》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南安的福子”的创作能可以将叶子衡苏沐晴等人描绘的如此鲜以下是《一品玄医叶凡》内容介绍:“啪!”青竹条抽在木案上的脆把叶子衡从打盹里惊他嘴里还叼着半片没嚼完的龙须抬头就见凌清瑶站在竹屋中素白纱裙沾着晨雾的潮衬得那双又白又首的长腿晃她手里捏着竹桃花眼瞪得溜明明是年过半百的脸蛋却水灵得像二十岁姑娘——若不是十年里被这竹条抽怕叶子衡真要以为是哪座仙山跑下来的仙“叶子收拾东即刻下”凌清瑶的声音清没带怒却透着不容置喙的坚竹条又...

主角:叶子衡,苏沐晴   更新:2025-09-27 14:0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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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青竹条抽在木案上的脆响,把叶子衡从打盹里惊醒。

他嘴里还叼着半片没嚼完的龙须草,抬头就见凌清瑶站在竹屋中央,素白纱裙沾着晨雾的潮气,衬得那双又白又首的长腿晃眼。

她手里捏着竹条,桃花眼瞪得溜圆,明明是年过半百的人,脸蛋却水灵得像二十岁姑娘——若不是十年里被这竹条抽怕了,叶子衡真要以为是哪座仙山跑下来的仙子。

“叶子衡,收拾东西,即刻下山。”

凌清瑶的声音清亮,没带怒气,却透着不容置喙的坚决,竹条又敲了敲案上的药包,“别磨磨蹭蹭,这不是商量。”

叶子衡手忙脚乱接住滑到桌边的药囊,青白色长袍的衣角蹭上药粉也顾不上拍:“师父!

为啥突然让我下山?

我还没学完您的‘九转调和术’,练拳时‘玄阳劲’也还没稳……”十年里他从没忤逆过师父,可一听见“下山”两个字,心就慌了。

他是十五岁被师父带上青云峰的,那年家里烧得只剩断壁残垣,父母的最后一句话是“找凌仙子,带好玉佩”。

这十年,师父教他认药、扎针、练拳,也没少揍他——煮茶烧糊了抽手背,配药放错剂量罚跪药田,最难忘是三年前他练内功急功近利,一口血喷在石壁上,是师父抱着他往山涧跑,膝盖摔得流血也要找冰莲,守着他针灸三天三夜没合眼,眼里的红血丝比他扎的银针还密。

这里是他唯一的家,他不想走。

凌清瑶把一个靛蓝布包扔过来,沉甸甸砸在叶子衡怀里:“少装糊涂!

你在山上待了十年,拳术能接我五十招,医术能治九成山民的病,可光在这青云峰练有啥用?”

她走到竹窗边,望着外面漫山的雾霭,声音软了点,“医者要见百样病,武者要经百样斗,你总不能一辈子躲在山上,当一辈子没见过世面的毛头小子吧?”

布包散开,露出三件新缝的青布衫,针脚细密,是师父闲时缝的;还有个巴掌大的铜哨,哨身刻着螺旋纹路,泛着冷光。

“这是传音哨,”凌清瑶指尖划过铜哨,像在摸什么宝贝,“遇着解不开的死局,吹三声,我半个时辰内准到。

别嫌慢,山下不比山上,我不能时时盯着你。”

叶子衡捏着铜哨,指腹蹭过冰凉的纹路,突然攥紧了——他摸到布包最底下,藏着个油纸包,拆开是桂花糕,甜香扑鼻,是他最爱吃的。

师父总说他“嘴馋”,却总在他采药回来时,偷偷在药囊里塞两块。

“师父,我走了,您怎么办?”

他声音有点哑,视线落在师父鬓角——刚才没注意,师父的头发里,竟藏了几根白丝。

凌清瑶回头瞪他一眼,竹条往他胳膊上轻抽了一下:“混小子,我用你操心?

赶紧走!

你爹娘的墓地在西郊万安园,十年了,你该去给他们上柱香;你妹妹甜依,在清溪镇叶建国家,那老东西是你爹当年最信任的园丁,把甜依交给他,我放心。”

“妹妹!”

叶子衡猛地抬头,十年里他不敢多问,怕触师父的忌讳,可梦里总浮现甜依五岁时的样子——扎着俩小辫子,攥着他的衣角哭,说“哥,我怕火”。

“别愣着,”凌清瑶推着他往门口走,力道不大,却没给他拒绝的余地,“甜依现在该长个子了,你去接她,别让她再受委屈。

还有,你叶家的‘叶脉针法’,不能断在你手里——山下有病人等着治,有坎等着迈,这才是你该走的路。”

推到门槛时,叶子衡突然抓住师父的袖子:“师父,我还能回来吗?”

凌清瑶的动作顿了顿,指尖悄悄攥紧了纱裙的衣角,却很快松开,板着脸说:“等你能独当一面了,自然能回来。

要是混得没个人样,就别来丢人现眼!”

说完,她转身进了竹屋,“哐当”一声关上了门,没再看他一眼。

叶子衡站在门口,手里攥着桂花糕,怀里揣着祖传的玉佩——那是父母留下的唯一念想,十年里他从没离过身。

晨雾慢慢散了,阳光透过松枝洒下来,落在他修长的身形上,青白色长袍被风掀起,竟有几分温润如玉的样子。

他对着竹屋鞠了一躬,转身往山下走,走了两步,忍不住回头——竹屋的门帘,悄悄动了一下,像是有人在偷偷看他。

他咬了口桂花糕,甜得发腻,眼泪却差点掉下来。

青云峰的石阶又陡又滑,叶子衡走得飞快,十年里他每天都走这路,闭着眼睛都能摸到下山的方向。

他没敢再回头,怕看见师父站在门口,更怕自己忍不住哭出来——师父嘴硬心软,他知道。

走了两个时辰,终于到了山脚下的公交站。

站台上没几个人,只有个卖油条的阿姨在炸早点,香味飘得老远。

叶子衡摸出师父给的零钱,买了根油条,刚咬了一口,就听见东边传来一阵急促的尖叫。

“让让!

快让让!

苏总晕倒了!”

人群像潮水似的往那边涌,叶子衡挤进去,就见地上躺着个女人——米白色职业装勾勒出玲珑身段,长发散在脸上,脸色白得像纸,胸口几乎没了起伏,手指还在微微抽搐。

一个穿黑色西装、戴黑框眼镜的女人蹲在旁边哭,看见叶子衡过来,突然跳起来拦住他,声音尖利:“你谁啊?

别碰苏总!”

“我是医生,她情况危险,得立刻施针。”

叶子衡皱眉,目光扫过女人的脸——嘴唇发紫,呼吸微弱,是典型的“心脉阻滞”,这种病耽搁不得,等 120来,恐怕就晚了。

“医生?”

黑框眼镜女人上下打量他,眼神里满是嘲讽,“你穿得跟古装剧跑出来的,还医生?

苏总是苏氏集团的老板,你要是治坏了,卖了你都赔不起!

我看你就是想碰瓷!”

周围的人也跟着议论起来:“这小伙子看着才二十出头,别是江湖骗子吧?”

“苏氏集团啊,听说资产过亿,可别出大事!”

“120刚打电话说堵车,得等二十多分钟呢!”

叶子衡没管这些议论,刚要蹲下身,黑框眼镜女人突然伸手推了他一把:“还敢过来?

再过来我报警了!”

这一推没力道,可叶子衡没防备,往后退了两步,背上的药囊滑下来,银针盒“啪嗒”掉在地上。

细如发丝的银针撒了一地,在阳光下泛着淡蓝色的光——这是师父用玄铁混冰蚕丝打的针,专门治心脉病症,十年里他用这针救过不少山民。

就在这时,地上的女人突然咳嗽了一声,胸口剧烈起伏,眼睛艰难地睁开一条缝。

那双眼很漂亮,像含着水,看向叶子衡时,满是求助的意味,声音微弱得像蚊子哼:“让他……试试。”

“苏总!

这不行啊,他来历不明……”黑框眼镜女人急得跺脚。

“照做。”

苏沐晴的话没力气,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威严。

叶子衡蹲下身,从药囊里摸出块干净的纱布,铺在苏沐晴的手腕上,又捏起三根银针。

他的手指修长,捏针的动作稳得像钉钉子,指尖轻轻一捻,银针“唰”地扎进了“内关穴”;接着是“膻中穴”,针刚扎进去,苏沐晴的呼吸就平稳了些;最后是“足三里”,动作快得让人看不清。

扎完针,叶子衡双手合十,对着银针轻轻呵出一口气。

淡白色的气丝顺着银针钻进苏沐晴体内——这是叶家“调和药理”里的“气疗术”,能借内力引导药效,比普通针灸快三倍,是师父花了三年才教他学会的。

周围的人都看呆了,刚才还议论的人,此刻都闭了嘴,有人小声说:“你看苏总的脸,好像没那么白了!”

“这针看着真邪乎,不会是真有本事吧?”

黑框眼镜女人也瞪大了眼睛,看着苏沐晴的脸色慢慢红润起来,嘴唇的紫色也淡了下去,胸口的起伏越来越平稳,眼里的痛苦也少了很多。

五分钟后,叶子衡拔出银针,收进针盒里,语气平静:“暂时没事了,以后别熬夜,别吃太油腻的东西,心脉得慢慢养,我给你写个药方,按方抓药喝半个月。”

苏沐晴慢慢坐起来,胸口的闷痛消失了,呼吸也顺畅了。

她看着叶子衡,眼里满是感激,从包里摸出手机:“谢谢你,请问你叫什么名字?

能留个联系方式吗?

我好报答你。”

叶子衡刚要开口,突然感觉鼻子一热。

他伸手一摸,满手是血——刚才蹲下去时,他正好对着苏沐晴的脸,她皮肤白得像瓷,嘴唇红得像樱桃,尤其是刚醒时那脆弱的眼神,看得他心跳快得像要炸,没忍住流了鼻血。

“啊!

你怎么流鼻血了?”

苏沐晴吓了一跳,赶紧从包里摸出纸巾递过去。

叶子衡接过纸巾,慌慌张张捂住鼻子,脸涨得通红:“没、没事,山上下来有点上火。”

周围的人哄笑起来,刚才的紧张气氛一扫而空,黑框眼镜女人也忍不住勾了勾嘴角,刚才的敌意消了大半。

苏沐晴看着他慌乱的样子,觉得又好笑又亲切,把手机递到他面前:“加个微信吧,以后我要是不舒服,还想找你调理。”

叶子衡一手捂鼻子,一手摸出手机扫码。

屏幕上跳出“苏沐晴”三个字,他心跳又快了几分——这是他下山遇到的第一个人,还是个这么漂亮的女人。

“我叫叶子衡。”

他止住鼻血,声音还有点闷,“有问题微信找我就行,药方我等下发给你。”

远处传来救护车的警笛声,苏沐晴被黑框眼镜女人扶着站起来,临走前还回头看了叶子衡一眼,笑着说:“叶医生,下次请你吃饭,可别拒绝。”

叶子衡看着救护车远去,摸了摸怀里的油纸包,想起师父的话——先去万安园给父母上柱香。

他走到公交站牌前,看着“西郊万安园”的路线,攥紧了手里的传音哨。

公交慢慢驶来,叶子衡踏上台阶时,心里突然踏实了些。

他在心里默念:爹,娘,我回来了,我会接回妹妹,学好本事,不会让叶家的名声断在我手里。

车窗外的风景从山林变成了高楼,阳光透过玻璃洒在叶子衡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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