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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小说作品

遥不可及的大埃阿斯 著

军事历史连载

《明末小说作品》中的人物云珠狄戎拥有超高的人收获不少粉作为一部军事历“遥不可及的大埃阿斯”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不做以下是《明末小说作品》内容概括:崇祯十五二月初龙抬可运河上的却抬不起一丝春“这味儿真是……锦再添些窗户关严实云珠半倚在画舫的软榻纤指揉着太阳对着侍立一旁的丫鬟锦书抱怨舫外运河码头上传来的嘈杂人声、货船卸货的哐当声、还有那股子河水混着汗渍的浑浊气无孔不入地侵袭着她精心营造的小世锦书连忙应了小心翼翼地从描金漆盒里又舀了一勺南洋沉水添进鎏金博山炉青烟袅馥郁的香气暂时压...

主角:云珠,狄戎   更新:2025-10-06 09:53: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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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十五年,二月初二,龙抬头。

可运河上的风,却抬不起一丝春意。

“这味儿真是……锦书,再添些香,窗户关严实些。

云珠半倚在画舫的软榻上,纤指揉着太阳穴,对着侍立一旁的丫鬟锦书抱怨道。

舫外运河码头上传来的嘈杂人声、货船卸货的哐当声、还有那股子河水混着汗渍的浑浊气息,无孔不入地侵袭着她精心营造的小世界。

锦书连忙应了声,小心翼翼地从描金漆盒里又舀了一勺南洋沉水香,添进鎏金博山炉中。

青烟袅袅,馥郁的香气暂时压下了外界的烦扰。

“小姐,再忍忍,过了这安山闸,水路就顺了,用不了几日就能回苏州了。”

管家福伯站在下首,陪着笑脸宽慰。

他是个精干的中年人,额上却因这几日的耽搁急出了细密的汗珠。

“福伯,你说这闸到底要堵到何时?”

云珠蹙着眉,望着舫窗外密密麻麻、动弹不得的船只,“这都第三天了,真是晦气。”

“老奴打听过了,说是前头有流民聚众闹事,冲撞了闸口官差”福伯压低了声音,“还听闻……是北边打了败仗,逃过来的人太多了北边败仗?”

云珠心下一紧,想起离京时姑母府上那些武将凝重的面色,却又立刻摇了摇头,像是要甩掉这不吉利的念头,“罢了罢了,朝廷大事,岂是我们能妄议的。

只是这船上的吃食越发简陋了,昨儿那鲫鱼汤,腥气重得厉害,我可是半口都没喝下。”

锦书忙道:“小姐恕罪,这沿途采买不易,奴婢待会儿再去厨下看看,有没有新鲜些的瓜果。”

正说着,舫身微微一震,似乎被后面的船撞了一下。

云珠吓得低呼一声,扶住了榻边。

福伯脸色一变,快步走向舱门:“怎么回事?

我去看看!”

云珠抚着胸口,对锦书叹道:“这地方,真是一刻也待不得了。

等回了家,定要好好沐浴更衣,用茉莉花露熏上三日,去去这晦气。”

她低头,看见自己裙摆上不知何时溅上的一小块泥点,在月白色的苏绣杭绸上格外显眼,不由又蹙紧了眉头,“这身衣裳,等下船便扔了吧。”

“咳……咳咳”铁山河靠在一堵残破的土墙后,剧烈地咳嗽着,每一声都震得左肩箭伤钻心地疼。

鲜血早己浸透了临时包扎的布条,变成暗褐色,和着泥土,黏糊糊地贴在他的皮肉上。

“头儿,喝口水。”

一个脸上还带着稚气的年轻士兵王栓子,将最后一个水囊递过来,里面只剩下可怜的一点点底儿。

铁山河推开,声音沙哑得像破锣:“你喝。”

他环顾西周,这片无名军屯里,还能喘气的,加上他自己,只剩五个。

老伙夫刘大眼腹部中了一刀,躺在地上气息微弱;瘦高的弓箭手孙猴子胳膊被砍了一道深可见骨的口子;还有沉默寡言的刀盾手赵铁柱,腿上挨了一箭。

个个衣衫褴褛,面如死灰。

“狗日的狄戎,还有那帮天杀的上官。”

王栓子抹了把脸,声音带着哭腔,“说好的援军呢?

粮草呢?

就把我们当弃子扔在这儿。”

铁山河沉默着,从怀里摸出那块冰冷的昭信校尉腰牌。

他曾以为这牌子代表着荣耀和忠诚,如今却只觉得烫手。

突围时,那个总爱跟他抢酒喝的老兄弟张大膀子,为了挡住追兵,吼着“头儿快走!”

返身冲进了敌群,再也没回来。

“头儿,咱们,现在咋办?”

赵铁柱瓮声瓮气地问,眼神里是绝望后的麻木。

铁山河深吸一口气,扯动伤口,疼得他牙关紧咬。

他望向南边重重山峦的影子,那里或许有一线生机。

“不能等死。”

他撑着墙站起来,身体晃了一下,王栓子赶紧扶住他,“往南,进山。

找到活路,给死去的弟兄们,留个种。”

他捡起地上那把卷了刃的佩刀,目光扫过幸存的西人:“还能动的,扶一把走不动的。

栓子,你跟我断后。”

“别急,慢慢说,孩子怎么了?”

素心柔声问着面前一个惊慌失措的妇人。

她们此刻正在安山闸附近一个临时聚集的流民点,破旧的帐篷和草棚连成一片,空气中弥漫着苦涩的药味和隐隐的腐臭。

妇人怀里抱着一个约莫五六岁的男孩,孩子脸色潮红,呼吸急促。

“素心先生,狗蛋他从昨儿夜里就开始烧,浑身烫得像火炭,还抽抽”素心示意妇人将孩子放在铺着干草的破席上。

她伸出三指搭在孩子的腕脉上,眉头微蹙。

又轻轻翻开孩子的眼皮看了看。

“是急惊风,加上一路劳顿,邪热内闭。”

她转头对正在一个小泥炉前煎药的徒弟阿苓说,“阿苓,把我那包镇惊熄风的药粉拿来,再用针。”

阿苓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年,闻言立刻在一个磨得发亮的旧药箱里翻找起来:“师父,药粉不多了,就剩最后一小包了。”

素心接过药粉,熟练地用水化开,一点点喂进孩子嘴里。

然后取出随身携带的银针,在孩子的穴位上轻轻捻转。

她的动作稳定而专注,仿佛周围流民的哭喊、争吵都离她很远。

“素心先生,求您一定要救救狗蛋,他爹死在路上了,我就剩这么一个娃了”妇人跪在一旁,不住地磕头。

“大嫂快请起,医者本分,我定当尽力。”

素心扶起妇人,温和却坚定地说。

然而,看着孩子依旧急促的呼吸,她心底却沉甸甸的。

药材匮乏,环境恶劣,她这双手,能对抗的实在有限。

这时,一个满身血污的汉子被人搀扶着冲过来:“素心先生!

救命!

我兄弟,我兄弟让官军的流箭射中了!”

素心心头一紧。

官军?

流箭?

“客官,您这壶茉莉高末都续了三回水了,还要点儿什么吗?”

茶馆小二带着几分不耐,敲了敲墨玄面前的桌子。

墨玄从沉思中惊醒,抬起头,露出一张清瘦却带着执拗的脸。

他坐在望漕茶馆二楼一个靠窗的位置,窗外就是混乱的安山闸码头。

“不必了,结账。”

他淡淡道,从袖中摸出几个铜钱放在桌上。

小二收了钱,嘀咕着走开了。

墨玄的目光再次投向窗外。

他面前摊开着一本笔记,上面密密麻麻记录着沿途见闻:“漕运阻塞,流民日增,皆言北地战事不利,狄戎凶残。

然官府告示仍称‘局势可控’,甚可疑也。”

他看到码头上,几个官差正在驱赶一群想靠近闸口的流民,鞭子抽打在人身上,发出啪啪的脆响。

哭喊声、咒骂声隐隐传来。

他又看到河心那艘华丽的画舫,舫窗后一个衣饰精致的少女正不耐地关紧窗户,与岸上的苦难仿佛处于两个世界。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他低声吟诵了一句杜甫的诗,嘴角泛起一丝苦涩。

他追求的是记录真实,洞悉时弊,可眼前这真实,却如此沉重,如此令人窒息。

忽然,楼下传来一阵更大的骚动。

似乎有溃散的兵卒与闸口守军发生了冲突,刀剑出鞘的声音清晰可闻。

茶馆里的茶客们纷纷惊慌地探头张望,或赶紧结账离开。

墨玄没有动。

他拿起炭笔,在笔记本上快速补充:“午后,闸口生变,溃兵与守军械斗,秩序荡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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