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力道越来越大,痛得我失声。
仰起头看去,对上的是何琪大大的笑脸。
她最后用力一踩,然后移开,发出一声尖叫:“满满姐!”
手腕红肿一片,我依旧死死抓着药丸。
秦鸩回过头,不满地出声:“苏满,你又在干嘛!”
“满满姐可能想上厕所,我带她去学长。”
何琪一把拎起我就往厕所走去。
她把我扔在地上,合上了门。
“有完没完啊苏满。”
何琪毫不客气地开口。
“别演了,学长都快烦死你了。”
“你这样适得其反知道吗,讨男人欢心你不能学学我吗?”
“这样,你跟学长分手,我教你钓别的男人。”
我没理会何琪此时与在秦鸩面前完全不同的姿态。
脑海里思考着如何吃下手里的药丸。
何琪抬手拍了拍我的脸开口:“喂!
说话,你哑巴了啊!”
她直勾勾看着我,紧张得我手心开始冒汗。
就在我准备抬手时,厕所外传来一声喊叫。
“何琪,你们好了没?”
是秦鸩的声音。
“还没呢学长。”
趁何琪转头之际我一把将混着汗液的药丸塞进嘴巴。
何琪回头看到马上一手掐住我的脸,另一只手用力往嘴里扣。
我奋力挣扎,双腿踢在门上发出声响。
还没来得及吞下的药丸被她抠出来一半。
“吃什么呢?”
“咦!
好恶心。”
何琪咒骂着,把能救我命的药丸嫌弃地甩掉。
每次呼吸肺部都传来阵阵疼痛。
“怎么大动静,你们干嘛呢?”
秦鸩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秦鸩,救......我......”何琪一把捂住我的嘴。
明明就一门之隔,为什么听不到我的呼救!
“没事学长,你们先玩着了吧。”
何琪的恶意已经清晰地溢出来了,我想扯开何琪的手大喊。
秦鸩走掉之后她的手依旧死死捂着。
我流着眼泪疯狂摇头。
“为什么......”我的声音从指缝传进她耳朵。
“你无父无母,却有那么一大笔信托基金。”
“过了二十二岁但正巧心脏病猝死,这笔钱给你未婚夫抚慰一下失去你的心情没问题吧。”
“接着我再嫁给他,放心我会好好照顾这笔钱,啊不,是照顾学长。”
何琪脸上笑得张狂。
愤怒夹着悔恨让我恨不得杀了她。
她今天根本就没想让我活!
想私吞我的财产,她分明是做梦!
我是被父亲下放锻炼的,这四年“自生自灭”。
家族求救按钮是让我在生命垂危时用的。
今天本是我回家的日子!
几颗吞下的药丸起了作用,身体没那么难受了。
我必须活下去。
我压住怒火,闭上眼想休息。
“喂!
你要死出去死啊!”
何琪声音焦急,突然扯着我的头发就往马桶里摁。
冰冷的马桶水往我鼻腔里冲,我扒着马桶边缘想逃离。
“让你好好清醒一会儿。”
何琪又抓着头发把我头抬起来。
让我强迫跟她对视,头皮传来的刺痛让我想杀了她。
“满满姐,你怎么跟条死鱼一样啊。”
她松开了我,走到镜子前整理自己的发型。
“你刚刚吃了点药,一时半会儿死不了。”
她抓住我的手臂对我恶劣地笑:“出去吧,我还没玩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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