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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穴迷踪:九鼎山河图陈九章白知微最新章节免费阅读_龙穴迷踪:九鼎山河图全文免费在线阅读

键盘粘米豆豆 著

悬疑惊悚完结

悬疑惊悚《龙穴迷踪:九鼎山河图》是大神“键盘粘米豆豆”的代表作,陈九章白知微是书中的主角。精彩章节概述:东方玄诡冒险×死磕山河九禁! 陈九章赌命破悬棺尸虫阵,虞青梧血绘祝由符反噬双目,她封印自身为祭的刹那,九鼎龙啸撕裂昆仑雪崩——群邪环伺,谁敢镇龙脉?

主角:陈九章,白知微   更新:2025-10-04 19:28: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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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河工哭堤浓得化不开的血色朝霞,像打翻了硃砂缸,把整片黄河滩涂都染红了。

浑浊的河水裹挟着泥沙、断木、甚至不知名动物的尸体,像一头脱缰的狂暴巨兽,轰鸣着向下游奔涌。

陈九章背着那个半死不活的老乞丐,深一脚浅一脚地踩着岸边湿滑的烂泥滩,每一次落脚,脚腕子都陷进去半截,拔出来时带着“噗嗤”一声响,腥臭的泥浆飞溅。

刚才河心那三具破水而出的青铜悬棺带来的震撼还没过去,对岸那个倾倒骨灰的鬼影,还有虞青梧脖颈上渗血的蛇鳞瘢痕,都像沉重的秤砣压在三人心头。

“咳咳…嗬…嗬…”背上的老乞丐又开始了那令人心悸的抽气声,瘦骨嶙峋的身体随着呼吸轻微起伏,每一次吸气都像是用尽全力从破风箱里扯出来。

“妈的,这老家伙…放这儿?”

陈九章喘着粗气,抹了把糊在眼前的泥水和汗水混合物。

身上灰鼠皮袄彻底湿透,比铁甲还沉。

“不行。”

虞青梧的声音从前面传来,她走得也不快,步伐有些沉重。

刚才强行催动秘法应对鬼面姬的厌胜术,显然消耗巨大。

她没回头,那只布满蛇鳞白皮的手依旧稳稳地托着那根螺钿银簪,簪头上的磁石指南鱼此刻微微颤动着,不再死死钉着一个方向,而是在一定范围内不规律地摆动,仿佛这里的“气”本身就很混乱。

“他身上那份图…可能不全是毒。”

“图?

你是说那些青筋?”

白知微紧跟在后,声音有些虚浮,脸上还残留着强行催动血鉴术留下的苍白,那只被白翳彻底覆盖的左眼,此刻在血色朝霞下显得有些诡异。

“什么图能刻在人肉里?

邪术?”

“不是刻,是显。”

虞青梧终于停在一处稍微干燥点、能避风的巨大河岩后面,“像是毒把他血脉里某些东西……给激出来了。”

她示意陈九章把老乞丐放下来。

陈九章如蒙大赦,小心翼翼地把老乞丐放平在相对干燥的岩石上。

老乞丐一沾地,身体就不由自主地蜷缩起来,像个煮熟的虾米,喉咙里的“嗬嗬”声更响了些。

月光下(天色依旧昏暗),他胸前腹部那幅由暴凸青筋构成的诡异“河脉图”己经凝固成深紫近黑的色泽,像是一幅用坏死的血管绘制的浮雕,触目惊心。

“陈老板,你那尸斑……”白知微的目光落在陈九章脖颈处露出的那片青紫印记边缘,声音带着一丝忧虑,“血鉴感应时,它翻腾得很厉害,如同嗅到血腥的活物。”

陈九章下意识地去摸耳后,入手一片冰凉滑腻,还带着点微弱的搏动感。

想到这玩意儿最终会要了他的命,心头就是一沉。

“别提了,死不了就先吊着。”

他看向虞青梧,带着点探询的意味,“你认识这病?

还是这图?”

虞青梧没立刻回答,只是从怀里摸出个小陶罐,抠了点黄绿色、气味古怪的药膏,熟练地抹在自己刚才刺破的虎口伤口上,那伤口正快速止血结痂。

接着,她小心翼翼地用簪尖沾了点药膏,又沾了点乞丐身上伤口边缘没完全干的毒血痂末。

银簪尾部的指南鱼猛地一阵乱转,最终稍稍偏向北面,指向黄河上游某个方向,不再狂动。

“这毒叫‘蚀骨青’,南边深山大泽里才有,少见得很。

能蚀骨坏肉见血封喉,也能…在某些体质特殊的人身上,激发出潜藏的血脉记忆或者烙印在祖辈魂魄里的东西。”

虞青梧抬起眼,目光在陈九章和白知微身上扫过,尤其深深看了陈九章一眼,带着一种洞悉某些秘密的了然,“他的血脉里,大概融进过绘制河图洛书的史官、或者是世代看守河图的部族子孙的精血……再加上这奇毒的刺激,就成了这副鬼样子。

就像…你这尸斑遇到那西周星官纹的玉蝉就会发作一样。”

她目光最后落在陈九章身上,“都是某种血脉或‘印记’在作祟。”

“看守河图洛书的部族?”

白知微灰翳的右眼微微眯起,露出思索的神色,“你是说……九鼎碎于安阳,龙脉裂于河洛。”

陈九章猛地接话,声音低沉而嘶哑。

这句话如同烙铁,深深烫在他的记忆里。

他解开湿透的衣襟内侧,从贴身的地方摸出一个油布包,小心翼翼地展开,露出一张残破发黄的宣纸。

纸张脆弱,字迹是暗红色的干涸血迹写成,极其潦草,带着一种临终的仓促——正是他祖父陈镇岳三年前于黄河决堤之夜留下的绝笔信!

那八个字,就血淋淋地写在信纸正中。

陈九章指着信纸,又指着老乞丐胸前那幅诡异的河脉图:“我爷信上说的龙脉裂点,就和这图上裂开、并且标记了红斑的位置分毫不差!

就在上游!

这老东西身上的地图,可能比我爷留下的这点东西…更精确,也更邪门!”

“龙脉?

九鼎?”

白知微皱紧眉头,她更多是个“技术流”的倒斗高手,“陈老板,你说的也太玄乎了吧?

这些不都是传说中的东西?”

“玄乎?”

一个苍老、嘶哑得如同破锣的声音,从旁边一块更大的岩石阴影里突兀地响起,带着无尽的悲凉和绝望,“一点都不玄乎!

那都是…能要几百条命的真东西啊!”

三人一惊,瞬间戒备。

只见阴影里,一个穿着破烂湿衣、头发花白、脸上沟壑如同刀刻的老头,正靠着岩石发抖。

正是之前扑跪在镇河铁牛前嚎啕大哭的老河工!

不知什么时候,他竟也逃到了这片稍显安全的地方,目睹了虞青梧的施救过程。

老头浑浊的老眼泪水还没干透,眼神里全是恐惧,死死盯着老乞丐胸前的“地图”和陈九章手里的血书:“几位…几位贵人…你们…你们认得这图上标的地方?”

他的声音抖得厉害。

“你知道这地方?”

陈九章心下一动。

“何止是知道…”老河工猛地吸了一下鼻涕,泪水又涌了出来,声音带着哭腔,“那地方…那地方就是这次惹祸的根啊!

就在上游不到二十里,一个叫‘龙爪沱’的险弯!

前几天清淤,就在那儿…就在河底下…挖出来九口大棺材!

青铜的!

比最大的粮船还大!

用九根从天上掉下来的铁链子(陨铁链),锁在一起,悬在水底下!”

他越说越激动,浑身筛糠似的抖,“工头以为挖到宝了,贪心,非让人下去解开…下去了九个人呐!

九个年轻力壮的棒小伙!

一个都没上来!

隔了一天…那些棺材…那些棺材自己浮起来一小截!

更吓人的是…那些捞上来的小伙子!

他们身上一点水都没有!

脖子上…脖子上全缠着一圈圈的锈铁链印子!

就跟活活被铁链勒死在水底一样!

眼珠子瞪着,全是黑的!

那地方现在谁还敢去?

水都变青了!

沾一点就烂肉!

就是图上最青、裂开最深那块地方啊!”

老河工说到这里,己是泣不成声,用拳头狠狠捶打着地面,“完了…都完了…铁牛低头犀角断,黄泉倒灌九重天…老话儿真的要应验了!

龙王爷要大开杀戒收租子了!”

这番带着血泪的哭诉,如同冰水浇头,让三人心中寒意更甚。

九具青铜悬棺,九条陨铁锁链,九个无端被锁链勒死的河工,离奇的蚀骨青毒水…一切都指向那个被称为“龙爪沱”、龙脉断裂的地方。

陈九章脑中“嗡”的一下,祖父血书,青铜悬棺,黄河异象,老乞丐的活体地图,自己耳后要命的尸斑…所有的线索都像一根根无形的线,全都死死地拽着他,不容他后退半步!

“不去看看不行了。”

陈九章的声音有些干涩,却异常坚定。

他看向虞青梧和白知微:“我爷三年前死得不明不白,这尸斑随时能要我的命,源头怕是都跟这‘裂点’和那些棺材有关。

你们…怎么说?”

白知微沉默片刻,那只完好的右眼看向老河工:“老人家,您刚才哭的‘铁牛肚里舟’,是句老话吗?”

老河工一愣,茫然地点点头:“是…是老辈传下来的,说遇了大难,想避水祸,找铁牛…可这…前宋治河遗下重器,分水定波,就藏于镇水铁兽腹中。”

白知微接口道,手指习惯性地在摩挲着什么,“悬棺锁于水下,必有凶险。

想安稳下去探个究竟,必须找到那‘定波舟’,也就是镇河铁牛肚子里藏的分水铜鱼。

它能辟水逆波,隔绝恶煞毒水。

陈老板,要找活路,解你家祖上的谜,这墓,看来非下不可了。”

她的言下之意很明确:这趟活,她干了。

陈九章又把目光转向虞青梧。

虞青梧正蹲在老乞丐身边,用银簪尖端轻轻刮取了一点他胸前凝固的紫黑色血痂,小心翼翼地装进一个小竹筒里。

她脖颈后的蛇鳞瘢痕在血色霞光下显得越发狰狞。

听到陈九章的话,她抬起头,眼神平静无波,只扬了扬手中的小竹筒:“毒得解。

源头在龙爪沱下面那棺材里埋的蛊主虫母身上。

还有,”她顿了顿,指间那根看似普通的螺钿银簪在她指间转了个圈,簪身内似乎有极其微弱的光芒一闪而逝,“那河底的陨铁链,非天雷地火之力不能断。

鬼面姬隔空撒骨灰催邪术,坏我萨满一脉根本,这梁子算是彻底结死了。

我不下去把那棺材里作祟的‘蛊主’刨出来挫骨扬灰,顺道看看下面有没有能破鬼面姬邪法的东西,就枉费了我这身祝由术。”

她的话语简单首白,带着一股山野巫医特有的杀伐果断。

理由很充分——自救,清理门户。

理由摆在眼前:陈九章要活下去,要查清祖父和家族诅咒的真相;白知微需要找到能稳固分水铜鱼力量的关键道具“定波舟”(分水铜鱼本体),更是相信那悬棺可能是解开一切谜局的关键入口;虞青梧不仅要解蚀骨青毒找到能克制鬼面姬东瀛厌胜术的东西,更带着清理门户、为师门复仇的使命。

三股动力,最终都指向同一个目标——黄河激流之下的龙爪沱,那九具诡秘的青铜悬棺!

目标己定,接下来就是准备工作。

老河工虽然依旧恐惧,但也提供了镇河铁牛的具体方位——就在下游不远处的一个废弃河埠头附近,因为河道多次改道,那尊巨大的铁牛己经被淤泥半掩埋了很久。

三人带上依旧昏迷但气息稍微平稳些的老乞丐(他身上那幅地图是重要的指引),由老河工带路,沿着泥泞湿滑的河滩向下游艰难跋涉。

果然,在一处几乎被芦苇完全淹没的荒凉小码头上,隐约能看到一个巨大铁器的轮廓被淤泥包裹着,只露出牛背上部和一个巨大的、锈迹斑斑的牛角头。

虞青梧走上前,用银簪细细探查铁牛周围的“气”,最终将簪尖抵在铁牛鼓胀的腹部某个部位。

磁石指南鱼稳定地指向铁牛腹部深处。

“空的,就在这儿。”

她肯定地说。

白知微取出随身携带的精致工具包。

陈九章则用随身带的撬棍,配合虞青梧的簪子确定的位置,小心地撬开那早己锈蚀不堪的铁质外层。

里面的空间不大,但果然藏着一件东西——一枚半个巴掌大小、暗金色泽、造型古朴流畅的鱼形铜符!

铜鱼身上刻满了如同水波的细密纹路,隐隐透着凉意,握在手里有种奇特的镇定感。

正是分水铜鱼!

虞青梧看着铜鱼,又嗅了嗅自己收集的那点蚀骨青毒血痂气味,然后毫不犹豫地从她那看似不大的包裹里翻找起来。

很快,她找出几个小小的油纸包,熟练地将里面的褐色粉末(古墓苔粉)、白色粉末(某种骨粉?

)混合在一起,又拿出一小瓶深红色的液体(雄鸡冠血)。

她快速而精确地将粉末与血混合调匀,顿时一股奇异的、带着腥甜却又让人心神镇定的药香散发开来。

她把这黏稠的糊状物仔细装进几个小竹筒。

“避阳散,”她递给陈、白二人一人一支,“吸一口能暂时隔离那蚀骨青毒气一个时辰。

省着用,别指望它挡刀枪,只防毒雾。”

陈九章小心收好竹筒,又将那沉甸甸的分水铜鱼递给白知微。

白知微仔细感受着铜鱼上冰凉而稳定的气息,点点头:“有了它,配合水下火把,应该能稳住一段水路。

但那棺椁里的正主……还得指望你们二位。”

虞青梧没说话,只是拔下银簪,月光下,簪尖闪烁着幽冷的寒芒。

血色朝霞终于被奔腾的河水完全吞噬,天色彻底暗了下来。

远处,隐隐又传来黄河愤怒的咆哮。

夜风从老河工指明的龙爪沱方向吹来,带着一股刺骨的寒意和若有若无的……如同铁锈与腐肉混合的、令人作呕的甜腥气息。

九链缠棺,龙脉裂口,就在上游二十里外的“龙爪沱”深处。

陈九章紧了紧腰带,将撬棍别好,又摸了摸耳后那块冰冷如尸体的青斑。

他看着湍急的河面,眼神如同淬火的钢铁,低沉的声音在猎猎河风中异常清晰:“看来是跑不掉了。

那就去‘龙王爷’家里走一趟!

走!”

三人深吸一口气,背起必要的装备和昏迷的乞丐,朝着那股腥甜气息传来的方向——那片被黑暗和死亡气息笼罩的“龙爪沱”,迈出了坚定的步伐。

第三章的故事,将从踏进那冰冷刺骨、深不见底的浑浊河水中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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