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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法重生之带铠甲部队回归阿瑞斯小飞修罗完整版小说_小说完结推荐路法重生之带铠甲部队回归阿瑞斯(小飞修罗)

阿尔宙斯之女 著

穿越重生完结

小说叫做《路法重生之带铠甲部队回归阿瑞斯》是阿尔宙斯之女的小说。内容精选:战神烈火剑之下众生平等,唉。 死后的路法因为强烈的不甘,修罗铠甲开启时空通道,将路法的灵魂送回了一千年前阿瑞斯毁灭术降临时,千年的准备,让我们看看路法能不能通过这次重生改变未来,回到阿瑞斯。

主角:小飞,修罗   更新:2025-10-04 16:22: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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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法的灵魂并未随着肉身消散,他像一缕无法安息的黑烟,悬浮在宇宙的暗影里,死死盯着下方那片刺眼的光明。

他看见小天三人解除铠甲后相视而笑的释然,看见那三道铠甲本尊带着赞许现身,听见他们将守护的责任交托给那三个他从未放在眼里的人类。

尤其是当那三个年轻人握紧召唤器,眼中闪烁着他从未理解过的“坚定”时,路法的灵魂几乎要撕裂开来。

“凭什么……”一声无声的咆哮在他意识里炸开,带着蚀骨的怨毒与不甘。

他曾是阿瑞斯军团的统帅,手握百万雄师,踏平过无数星球,庚伮金刚杵本该为他重启宇宙秩序,修罗铠甲的荣光本该永远烙印着他的名字。

可现在,他却成了一缕只能旁观的孤魂,看着一群“蝼蚁”继承了他梦寐以求的一切,甚至被冠以“守护者”的名号。

他想起自己千年的谋划,想起被皮尔王背叛的屈辱,想起为了重掌大权熬过的每一个黑暗日夜。

那些心血,那些狠戾,那些他自认远超任何人的野心与能力,最后竟败给了三个靠着“同伴情谊守护信念”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支撑的人类?

“不……这不可能……”路法的灵魂剧烈地扭曲着,黑烟翻涌如沸腾的墨汁,却连一丝涟漪都无法在现实中激起。

他想冲下去撕碎那虚伪的和平,想夺回属于自己的一切,可他的手只能徒劳地穿过星辰,连那三个年轻人脸上的笑容都碰不到分毫。

当铠甲本尊的光芒消散,当小天三人望向地球的背影被星光拉长,路法的灵魂里只剩下无边无际的绝望。

他输了,输得彻底,输得连让对手再看一眼的资格都没有。

这比死亡更让他痛苦——他必须眼睁睁看着自己毕生追求的霸权,成了别人功成名就的背景板,而他,只能在永恒的不甘里,做一个无人问津的看客。

黑烟在宇宙的寒风中颤抖,最后一点点被星光稀释,却始终凝固着那份至死都无法化解的怨毒与不甘。

宇宙深处的星光尚未完全平息那场惊天动地的爆炸余波,路法的灵魂便在这片虚无中遭遇了异变。

那缕凝聚着千年怨毒的黑烟正被星光一点点稀释,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意识在崩解——就像当初被战神烈火剑斩中时一样,那种无力的消散感再次攫住了他。

可就在他以为将彻底湮灭于宇宙尘埃时,一道白光毫无征兆地撕裂了暗域。

那光不同于毁灭术的暴戾,也不似铠甲能量的炽热,温柔得像阿瑞斯星从未有过的月光,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吸力,将他即将溃散的灵魂牢牢裹住。

“凭什么……”路法的意识在白光中嘶吼,那些被他视为耻辱的画面再次翻涌——小天三人相视而笑的释然,铠甲本尊赞许的目光,还有自己亲手砸碎的庚伮金刚杵碎片……最让他窒息的,是记忆里安迷修消散前那句“将军,这样值得吗”。

值得吗?

这个问题像根毒刺,在他灵魂深处扎了千年。

他想起自己率幽冥军团踏碎星辰时的意气风发,想起皮尔王王座前那句冰冷的“叛徒”,想起库拉附在李柚儿体内时传来的痛苦呻吟,想起庆功宴上安迷修敬他的那杯能量酒……原来那些被他刻意遗忘的瞬间,比战败的剧痛更难熬。

白光中的记忆碎片突然剧烈震颤,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强行揉捏重塑。

路法感觉到自己的意识正在被拖拽,不是走向湮灭,而是朝着某个遥远的节点猛冲——那是硝烟的味道,是金属撕裂的脆响,是幽冥战士幽蓝血液蒸发后的甜腥……是千年之战的战场。

在维度之外的虚无之地,一只眼睛缓缓睁开。

那瞳孔比最深邃的星云还要浩瀚,里面浮沉着亿万星辰的生灭轨迹,睫毛颤动时,便有无数小行星带在阴影中诞生又湮灭。

它轻轻叹了口气,声音像是从黑洞深处漫溢而出,带着跨越光年的沧桑:“你既不甘于这结局,那就回去看看吧——回到一切开始的地方,看看命运的齿轮,是否真能被你撬动。”

话音落下的瞬间,虚无之中涌起层层叠叠的时空涟漪,如同投入能量核心的石子,将路法的意识猛地拽向记忆的起点。

“咳——咳咳!”

剧烈的咳嗽让胸腔炸开般疼痛,路法趴在滚烫的焦土上,鼻腔里灌满了硝烟与臭氧混合的刺鼻气味,还夹杂着幽冥战士幽蓝血液蒸发后特有的甜腥。

他艰难地抬起头,视线被漫天飘散的能量烟尘切割得支离破碎,远处的山峦在冲击波的余威中微微震颤,像是一头濒死的巨兽在喘息。

毁灭术的余波仍在空气中游弋,每一寸皮肤都能感受到那种灼烧般的刺痛。

他低头看向自己的铠甲,胸前的护心镜己经龟裂,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从左肩延伸到腰侧,幽蓝色的血液正顺着铠甲的沟壑缓缓流淌,在焦土上晕开一朵朵诡异的花。

“将军!”

库拉的呼喊穿透烟尘而来,带着金属摩擦般的沙哑。

路法循声望去,只见一道黑色身影踉跄着从虚空滑出,她的左臂铠甲完全崩碎,露出里面闪烁着幽蓝光芒的能量管线,脸上的面罩裂开蛛网般的纹路,能看到她紧咬着牙关的侧脸——显然,为了避开毁灭术的核心冲击,她付出了不小的代价。

“别管我。”

路法低喝一声,声音沙哑得像是被砂纸磨过,他的目光越过库拉,死死锁定着战场中央,“看那边。”

库拉顺着他的视线望去,心脏猛地一缩。

1521、2712、3066三人的铠甲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透明化。

先是肩部的装甲化作细碎的光点飘散,紧接着是胸甲上的能量纹路逐一熄灭,最后连头盔眼部的光效都开始剧烈闪烁,如同风中残烛般摇摇欲坠。

那是后备能源彻底耗尽的征兆,每一次闪烁,都像是在倒数他们存在的最后时间。

“把这个……拿着。”

1521的声音从半透明的铠甲里挤出来,带着能量过载的滋滋声。

他伸出几乎要消散的手臂,将三枚巴掌大小的金属器物递向旁边的三个地球人。

那是铠甲召唤器,此刻表面的纹路己经黯淡,只剩下边缘还残留着一丝微弱的红光,像是濒死者最后跳动的脉搏。

三个地球人缩在一块被炸得半塌的岩石后,脸上还凝固着未褪的惊恐。

穿粗布短褂的年轻男人手里攥着根断裂的木矛,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梳双丫髻的女子紧紧抓着同伴的衣袖,指缝里露出半截脏兮兮的手腕;而被她拽着的那个女子,怀里还揣着个布包,里面大概是逃难时来不及放下的干粮。

他们是被刚才的爆炸声逼到这片战场边缘的,此刻看着眼前这超乎想象的一幕,嘴唇都在不受控制地颤抖。

“这……这是什么?”

穿短褂的男人颤声问,声音里带着哭腔。

“铠甲……召唤器。”

2712的声音更轻了,像是随时会被风吹散,“记住你们的任务……守护地球能晶……等下一个时代的召唤人……”话音未落,三具铠甲便彻底化作了漫天光点。

那些光点没有像幽冥魔的基因码那样悬浮停留,而是如同被风吹散的蒲公英,瞬间融入了硝烟之中,仿佛从未存在过。

只有那三枚召唤器还静静躺在焦土上,反射着天边残阳的微光,像是被遗弃的孩子。

穿短褂的男人犹豫了半天,终于还是咬咬牙,连滚带爬地冲过去将召唤器捡了起来。

他的手指触到金属表面时,还能感觉到一丝残留的温热,像是刚从活人身上取下的物件。

另外两个女子也凑了过来,三人围着召唤器,脸上写满了茫然与无措,像是捧着三颗随时会爆炸的炸弹。

路法的目光在他们身上停留了一瞬,眼底翻涌着复杂的情绪。

这些地球人,上一世就是他们的后代,拿着这三枚召唤器衍生出的使命,一次次坏他的事。

杨欢迎的祖先守着镇魔塔,用风铃监测他的动向;清自在的祖先握着能量珠,教那些毛头小子铠甲升级术;而李柚儿的祖先,则被库拉缠了千年,成了牵制他的棋子……想到这里,路法的胸腔又开始隐隐作痛,不是因为伤口,而是因为那股积郁了千年的恨意。

但现在不是沉湎于过去的时候。

他能感觉到体内的能量正在飞速流失,毁灭术的冲击波不仅撕裂了他的铠甲,更震碎了他的几根肋骨。

每一次呼吸,都像是有无数根细针在扎着肺叶,疼得他眼前发黑。

“库拉。”

路法的声音突然变得异常冷静,“找个地球人潜伏进去,不要引起任何人注意,等我消息。”

库拉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将军会如此果断。

上一世这个时候,将军还在为安迷修他们的消散而失神,差点被藏修者偷袭得手。

但她没有多问,常年的军旅生涯让她养成了绝对服从的习惯。

“是,将军!”

库拉的目光飞快地扫过那三个还在研究召唤器的地球人,最终落在了那个梳着双丫髻的年轻女子身上。

那女子看起来胆子最小,此刻正紧紧抓着另一个女子的衣袖,眼神躲闪着不敢看地上的召唤器——这样的人,最容易被操控,也最不容易引起怀疑。

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库拉的身影突然化作一道几乎看不见的黑气,如同毒蛇般窜了出去。

那速度快得惊人,连路法都只看到一道残影闪过。

梳双丫髻的女子正想说些什么,突然浑身一颤,像是被什么东西蛰了一下。

她下意识地摸了摸后颈,脸上露出一丝困惑,但很快又被眼前的召唤器吸引了注意力,完全没察觉到自己的意识深处,己经多了一个不属于她的存在。

藏在她意识里的库拉冷笑一声。

这些愚蠢的地球人,还不知道自己己经成了幽冥军团安插在这颗星球上的眼线。

她轻轻动了动念头,那女子便不由自主地拉了拉同伴的衣袖:“我们……我们还是把这个东西找个地方藏起来吧,看着怪吓人的。”

另外两人也正有此意,连忙点头。

于是三人小心翼翼地捧着召唤器,拖着不远处昏迷的刑天铠甲,匆匆钻进了旁边的密林——那里有个被战火忽略的山洞,足够暂时隐藏这一切。

路法看着他们消失的背影,又将目光投向战场中央。

安迷修、库忿斯、乔奢费的基因码还在半空中悬浮着,淡蓝色的光芒里能隐约看到他们铠甲的轮廓。

安迷修的基因码旁,还飘着半截断裂的长矛——那是他惯用的武器;库忿斯的基因码周围,残留着淡淡的雷电能量;而乔奢费的基因码,则散发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寒气。

上一世,他就是因为舍不得离开,想守着这些基因码,才被随后赶来的藏修者祖先偷袭,不仅被打成重伤,还差点丢了庚伮金刚杵,最后只能屈辱地附身在一件破衣服上苟活。

但这一世,他不会了。

路法深吸一口气,强撑着站起身。

他的右手始终紧紧握着庚伮金刚杵,那根通体金黄的器物此刻表面布满了裂纹,显然也在毁灭术中受到了重创,但核心处的能量波动依旧稳定——这是他现在唯一的依仗。

他最后看了一眼那三团基因码,将它们的位置牢牢刻在脑海里,然后转身,毫不犹豫地钻进了相反方向的密林。

茂密的枝叶很快掩盖了他的身影,只有偶尔从林间深处传来的、压抑的咳嗽声,证明着这位幽冥将军的存在。

阳光透过层层叠叠的树叶,在他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将他铠甲上的血迹映照得如同凝固的宝石。

他穿过一片被炸毁的灌木丛,脚下踢到什么东西,低头一看,是半截禁军战士的铠甲碎片,上面还沾着早己干涸的幽蓝血液。

路法的脚步顿了顿,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但很快又被决绝取代。

24名禁军战士,他亲手带出来的兄弟,最终还是没能逃过这一劫。

伤口还在不停地渗血,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但路法的眼神却异常坚定。

他知道,戈尔法的刑天铠甲还没彻底沉寂,那个老家伙肯定正在向那三个地球人交代所谓的“使命”,什么密修者守塔、术修者传艺、藏修者护碎片……这些无聊的头衔,不过是为了阻碍他重掌大权的枷锁。

但那又如何?

这一世,他活着,庚伮金刚杵还在,库拉己经潜伏,安迷修他们的基因码也安然无恙。

只要给他时间养伤,只要让他重新凝聚力量,那些所谓的修者,那些未来的铠甲召唤人,都将成为他登顶路上的垫脚石。

路法的身影在密林深处越走越远,渐渐消失在黄昏的暮色里。

只有庚伮金刚杵偶尔泄出的一丝金光,在幽暗的林间一闪而过,如同一只蛰伏的猛兽,正在等待着反扑的时机。

而在战场的另一端,刑天铠甲的眼部突然亮起一道微弱的红光,戈尔法残留的意识,正开始向那三个懵懂的地球人,诉说着一个延续了千年的守护传说。

命运的齿轮,在这一刻悄然转向,却又似乎从未偏离过既定的轨迹。

话音未落,毁灭术的光芒己撕裂天际。

——————————————————爆改了千年之战,原因很简单,不会描写。

写千年之战主要是为了让剧情赶紧推动,以及为铠一做准备。

世界观是三铠融合世界观,铠一铠二铠三,其他几部看过但不熟,铠三也不是很熟但能勉强写一下。

千年前开始写是因为让路法在千年后的钱多一点,自己开个公司,明白吧。

也许大概会让路法参加一下抗日战争,看我有没有兴趣写。

我是真的没想到这么多人喜欢看这个类型的小说,在写其他两篇的时候发现好几个人催更,所以我就来更新了。

感谢大家的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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