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比划着手语解释。
他却连看都懒得再看我一眼，挥了挥手，命人将酒灌进我喉中。
两个男人生生将我嘴巴掰开，嘴角渗出血。
酒液混着血腥滚入喉中，灼得我生疼，犹如五年前被硫酸灌入喉中一般。
那时顾怀瑾紧紧抱住我安慰。
「别怕，以后换我来保护你。」
「没人能再让你皱一下眉、掉一滴泪。」
如今他正紧紧抱着温婉婉。
「婉婉，我心里只有你，这世上没有任何人可以和你相提并论。」
温婉婉突然就笑了，笑得眼泪晕花了眼线。
「瑾哥哥，你跟这个哑巴厮混了五年，以为我不知道吗？」
她拿出匕首塞进顾怀瑾掌心，一字一顿：
「除非你亲手杀了她，否则我不信你心中只有我。」
3
顾怀瑾没有丝毫犹豫，将匕首刺入我胸口。
我不可置信看着深爱了五年的男人，亲手在我心口开出一个血洞。
为了别的女人，他竟真的要送我去死。
可思及腹中未出世的孩子，我狠狠咬破舌尖，强逼自己保持清醒。
不能死。
现在我还不能死，不能让腹中孩子跟我一起枉死。
我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比着手语，告诉顾怀瑾，我真的怀孕了。
可他却将刀尖捅得更深。
「青青，别再用这种谎话骗我了，你不可能怀孕。」
「我也不能辜负婉婉，她救过我的命。所以，只能委屈你了。」
他的声音比刀刃更加冰冷刺人。
直到我温热的血浸将整张地毯染红。
他才抽出匕首，而后搂着温婉婉头也不回地离开。
我望着他绝情的背影，眼前阵阵发黑。
明明我救过他两次。
可他却亲手将我送上绝路。
胸中情绪翻涌。
我喉头一甜，呕出一口鲜血，彻底昏了过去。
再醒来时，我是被手机的震动声惊醒的。
我摸索着点开屏幕，是顾怀瑾发来的消息。
「青青，医生马上就到，你不会有事的。」
可下一秒，手机就被人一把夺过，砸得粉碎。
「哟，小哑巴醒了？」
黄毛蹲下身，用手拍着我的脸，目光粘腻赤裸。
四周的男人也不怀好意地凝视着我。
我张了张嘴想警告，喉咙里却只能挤出破碎难听的呜咽声。
黄毛见状，笑得狰狞。
「是不是想问我们要干什么？」
黄毛边解皮带，边朝我逼近。
「婉婉姐心疼你，特地让我们兄弟来照顾你这个骚货。」
几个人粗暴撕烂我的衣服，粗糙的指腹在我皮肤上来回游走。
我拼命挣扎。
胸口的伤再度裂开，剧痛与屈辱瞬间将我吞没。
更绝望的是，有人举着手机。
镜头死死对准我狼狈不堪的脸。
「哑巴果然不一样，怎么折腾都叫不出来。」
我流着泪，拼命摇头，无声地哀求。
可换来的，却是脸上火辣辣的一记耳光。
整整三个小时，他们像对待垃圾一样轮换着折磨我。
直到一阵温热的液体突然从腿间涌出。
腹部传来一阵坠痛，像是有什么东西顺着热流滑了出去。
「妈的，晦气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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