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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惹写商规的庶女,她连皇帝都敢(狗剩突然)热门小说在线阅读_热门小说别惹写商规的庶女,她连皇帝都敢(狗剩突然)

鹿鸣隅 著

言情小说完结

古代言情《别惹写商规的庶女,她连皇帝都敢》,讲述主角狗剩突然的爱恨纠葛,作者“鹿鸣隅”倾心编著中,本站纯净无广告,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苏家都以为庶女苏微婉是软柿子,直到她掏出那本《百条商规》。嫡母诬陷?用“双人复核”打脸;二叔使坏?凭“损耗公示”揭穿;晋商来犯?靠“联盟抗强”反将一军。顾晏清盯着她:“你这商规,没算过我会动心吧?”她笔锋一转添新条:“对手变夫君,需让利三成。”从被轻视的记账女到商界传奇,她的规矩里,藏着逆袭路,也藏着甜。

主角:狗剩,突然   更新:2025-09-23 21:37: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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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雨季的雨总算歇了,可天还是阴沉沉的,像块浸了水的破棉絮,沉甸甸压在人心上。

空气里满是挥之不去的霉味,混杂着谷仓里陈米的气息,就像我此刻的心情,总觉得有什么事要炸开。

我刚把王掌柜那堆烂账重新誊抄清楚,用麻线捆成整齐的一摞,账页边缘被炭笔磨出的毛边刺着指尖,倒让我清醒了几分。

忽然听见铺门口传来伙计们慌乱的脚步声,狗剩手里还攥着擦柜台的抹布,慌里慌张跑进来,声音都打颤:“二小姐,主宅......主宅来人了!”

他话音刚落,账房门口就堵上了个青绸褙子的身影。

那婆子三角眼吊梢眉,嘴角撇得能挂油瓶儿,不是柳氏身边最得势的张嬷嬷,又是谁?

她身后跟着两个小厮,趾高气扬地叉着腰,活像两根扎眼的草标。

张嬷嬷显然没把这杂粮铺放在眼里,进门就掏帕子捂住鼻子,帕子上绣的金线都磨秃了,还偏要做出嫌恶的模样,眼珠子斜斜扫过墙角的草堆,最后落在我身上时,那眼神比腊月里冻在檐下的冰棱子还寒。

“哟,这就是咱们苏家二小姐?”

她尖嗓子像用铁锉子磨过铜器,刺耳得很,“在这泥窝里滚了三年,果然瞧着跟铺子里的糙米似的,糙得没个人样了。”

我刚站起身,膝盖蹲得太久,一阵发麻,差点踉跄。

手里还捏着那截炭笔,炭灰蹭在指尖,黑黢黢的,倒像是给这双干活的手盖了个戳。

张嬷嬷身后的小厮“嗤”地笑出了声,被她用眼风扫了一下,立刻缩了脖子。

她这才慢悠悠地晃着帕子,语气里的轻蔑淌得满地都是:“老太太病重,躺床榻上起不来了。

夫人仁慈,念着你是苏家的血脉,特意叫你回主宅伺候。”

她顿了顿,眼珠子在我身上溜来溜去,像是在掂量一块带泥的旧布料:“也别在这外面丢人现眼了。

一个庶女,放着规矩不学,整天跟算盘珠子打交道,传出去都叫人笑话咱们苏家没教养。”

我捏着炭笔的手紧了紧,指节泛白。

炭芯的棱角嵌进掌心的老茧,那点疼让我脑子更清醒。

老太太病重?

去年回府给父亲贺寿时,我偷偷绕去晚芳院,她还拉着我的手,塞给我块温热的枣泥糕,说我清瘦了,让我在分铺别太省着。

怎么才过半年,就病重到起不来了?

这里面,定是裹着什么龌龊。

张嬷嬷见我没吭声,以为我是吓傻了,又抬高了调子,帕子往我面前一甩:“怎么?

待野了心,连主宅都不想回了?

还是觉得这杂粮铺的账本子,比老太太的性命还重要?”

这话堵得人没话说。

无论真假,老太太终究是府里唯一疼过我的人。

她若真病重,我没有不回去的道理。

“二小姐快收拾东西吧。”

狗剩在旁边小声提醒,手指头绞着抹布角,眼里的担忧快溢出来了。

他大概是怕我回了主宅,又要被柳氏她们搓圆捏扁。

我冲他微微点头,转身往自己那间小柴房走。

说是柴房,其实就是堆柴火的隔间,风从墙缝里钻进来,带着股柴火的焦味。

里面只有一张破木板床,床腿用石块垫着才勉强放平,还有一个掉了漆的木箱,锁早就锈死了,用根细铁丝拴着。

我解开铁丝,掀开箱盖,里面除了几件打了补丁的旧衣裳,就只有用油纸层层裹好的那本旧账册。

油纸被我摩挲得发亮,边角都起了毛。

这是我在分铺三年唯一的念想,也是唯一的依仗。

上面记着的不光是杂粮铺的流水,还有王掌柜每次往主宅送“孝敬”的明细——上月送的那匹湖蓝绸缎,账上写着“霉变销毁”,实则进了柳氏的库房;甚至包括去年柳氏的娘家表哥,从分铺低价买走二十石精米,却只在账上记了十石的事,旁边还画着个小小的墨团做记号。

我把账册小心翼翼地放进包袱,又摸出藏在床板下的半张草纸。

那是母亲临终前留给我的,她当时己经没力气说话,只蘸着最后一点药汁,在草纸上写了三个字——“记账需日清”。

母亲原是江南有名的账房先生之女,嫁给父亲后才洗手作羹汤,她教我的第一句关于算账的话,就是这个。

指尖抚过那三个字,粗糙的草纸磨得皮肤有些疼,却让我心里踏实了不少,像揣着块滚烫的烙铁。

“磨蹭什么呢?”

张嬷嬷的声音在柴房门口炸开,震得房梁上的灰尘簌簌往下掉,“难不成还真有什么宝贝要收拾?

我瞧着这破地方,连老鼠都懒得待!”

我把草纸仔细折好,塞进袖口贴着皮肉的地方,那里暖和,也安全。

然后拎起那个打了补丁的蓝布包袱,走出柴房。

包袱带子早就磨得薄如蝉翼,我攥得紧了些,生怕散了。

张嬷嬷瞥了眼我的包袱,嘴角撇得更厉害,像是看到了什么脏东西:“就这点破烂?

也是,在这分铺,你能有什么好东西。

走吧,马车还在外面等着,别耽误了时辰,惹夫人生气。”

她说着就来抢我的包袱,大概是想检查有没有夹带什么。

我往旁边侧身躲了躲,她的手落了空,顿时沉了脸,指甲往我胳膊上一掐:“怎么?

还想藏私?”

那力道真狠,像是要掐下块肉来。

我咬着牙没作声,只把包袱往身后藏了藏。

她见我犟着,狠狠瞪了我一眼,转身就走,木屐踩在泥地上发出“呱嗒呱嗒”的声响,像是在催命。

我跟着她往外走,经过铺子大堂时,忍不住抬头看了眼门楣上那块褪色的木牌。

“童叟无欺”西个大字,被雨水泡得发黑,边角都翘了起来,像个咧着嘴的笑话。

王掌柜在这里克扣伙计月钱,缺斤短两是常事,上次给城西孤老院送的糙米里,还掺了半袋沙土,哪里来的“童叟无欺”?

“看什么看?”

张嬷嬷回头瞪我一眼,手里的帕子往我脸上甩过来,“快走!

再磨蹭,仔细你的皮!”

我收回目光,攥紧了藏在袖中的草纸。

那半张纸薄薄的,却像块烙铁,烫得我心口发热。

狗剩追到门口,手里偷偷塞给我一个油纸包。

我捏了捏,是硬邦邦的,大概是他省下来的杂粮饼。

“二小姐,”他声音压得极低,眼圈红红的,“回府......回府小心些。

柳夫人......她前几日还派人来问您的动静......”我心里一动,原来柳氏早就盯上我了。

没等我说话,张嬷嬷就厉声呵斥:“哪来的野小子,也敢跟主子搭话?”

吓得狗剩赶紧缩了回去,却还在门槛后偷偷望着我,像只受惊的小兽。

我没回头,拎着包袱上了马车。

张嬷嬷带来的马车停在铺子对面的官道上,黑漆车身,车帘上绣着苏家的缠枝莲纹样,看着体面,可车轮碾过石子时,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像是随时会散架——显然是旧车翻新的。

这就是柳氏的手段,面上做得滴水不漏,骨子里却透着刻薄——就算是叫我回主宅,也得用这种半旧的马车,提醒我庶女的身份,提醒我谁才是主子。

“上车吧。”

张嬷嬷不耐烦地掀开车帘,一股劣质的熏香扑面而来,呛得我忍不住皱了皱眉。

那香味里混着股酸气,像是放久了的胭脂膏子。

我弯腰上了车,刚坐稳,就听见张嬷嬷在车外跟赶车的小厮低声说笑,声音不大,却句句钻进我耳朵里:“......夫人说了,这丫头在分铺学了身野性子,回去正好让她在老太太跟前受受罪,磨磨她的棱角。

一个庶女,还想跟大小姐争?

也不瞧瞧自己几斤几两......老太太那边如今是什么境况,她一个刚从泥里爬出来的,懂什么伺候人的规矩?

到时候随便找个错处,就能让她......”后面的话被马车“咯噔”一下的颠簸碾在了车轮下,可我己经听得清清楚楚。

原来如此。

什么老太太病重,什么嫡母仁慈,全都是假的!

他们把我召回主宅,根本不是为了伺候老太太,而是想让我去受磋磨,想找个由头拿捏我,甚至......除掉我这个碍眼的庶女!

我靠在车壁上,闭上眼睛。

车壁上的漆皮早就剥落了,露出底下的木头茬,硌得后背生疼,可我心里却异常清明。

柳氏突然叫我回主宅,绝不是临时起意。

王掌柜昨天刚吃了亏,今天主宅就来人,这里面必定脱不了干系。

或许是王掌柜告了状?

或许是他们早就盘算好了,要借着回府的由头,彻底断了我的后路?

不管是哪一种,这趟主宅之行,都是龙潭虎穴。

我悄悄摸出袖中的草纸,指尖再次抚过“记账需日清”五个字。

母亲说过,算账要清清楚楚,做人更要明明白白。

柳氏也好,张嬷嬷也罢,她们欠我的,欠母亲的,我都会一笔一笔,算清楚。

马车晃晃悠悠地往苏州城方向走,窗外的景物渐渐从农田变成了商铺。

我掀起车帘一角,看着熟悉又陌生的街道,心里暗暗握紧了拳头。

指节抵着包袱里硬邦邦的账册,那触感让我安定。

苏家主宅,我苏微婉,回来了。

这一次,我不再是那个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我怀里有账册,袖中有母亲的教诲,手里......还有那截磨得发亮的炭笔。

不管她们想耍什么花招,我都接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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