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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小说推《剔骨行是什么》是点山海创作的一部其它小讲述的是宋清禾伊迟之间爱恨纠缠的故小说精彩部分:和年少白月光成婚的第五我背着她养了个外她们站在一足有七分相有人问我: 魏这世间女子千娇百你怎么偏偏钟情宋清禾这一款?他不明年少的心动总会在时间的磨洗黯然失而外是我重寻新鲜感的工我笃定了宋清禾爱我至无论如何也不会离开直到她将和离书甩在我的脸要与我此生决1.宴席我躲开攀缠的婢独自饮伊迟搂着美肆意快活地冲我挤眉弄眼: 魏兄诶你家...
主角:宋清禾,伊迟 更新:2025-06-10 14:45: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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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背着她养了个外室。
她们站在一起,足有七分相似。
有人问我: 魏兄,这世间女子千娇百媚,你怎么偏偏钟情宋清禾这一款?
他不明白。
年少的心动总会在时间的磨洗下,黯然失色。
而外室,是我重寻新鲜感的工具。
我笃定了宋清禾爱我至深。
无论如何也不会离开我。
直到她将和离书甩在我的脸上,要与我此生决绝。
1.
宴席上,我躲开攀缠的婢女,独自饮酒。
伊迟搂着美妾,肆意快活地冲我挤眉弄眼:
魏兄诶你家那个母夜叉又没在这儿,怕什么?人生得意须尽欢,男人有个三妻四妾,不是很正常?只有那畏缩懦弱的男子才会怕内宅妇人
伊迟又看向我放在一旁的点心盒,嗤笑我:
怎么?宋清禾又差你去买点心了?啧啧,不是我说,子季啊,我们男子可是要建功立业的,天天做这些下人该做的事儿像什么话宋清禾真把你放在眼里了吗?
我手一抖,心中如针刺疼痛不止。
伊迟的话并非空穴来风。
我与宋清禾总角相识,成婚五年。
在外人眼里,我们相敬如宾,琴瑟和鸣,是一对难得的神仙眷侣。
我对她体贴入微,从不曾因她无所出而恼怒。
宅院清净,无妾室通房,甚至如今在外养了合欢后,对她更是事事嘘寒问暖。
可以说给足了她体面。
而她却总不知足,处处都想压我一头。
我饮下一口酒,心里也不甚痛快:
她有什么资格瞧不起我?当年若非我娶了她,满京城谁还能要她?
摩挲着酒杯,我下意识扯了下嘴角: 况且与她云雨,也无趣得很,总不如别的女子来得滋味好。
伊迟促狭地笑了下: 那你养的外室,滋味如何?是不是嫩得能掐出水啊?
我蹙着眉头,不悦道:
欢娘贞洁,莫要妄议她。
2.
京城之中,哪个王侯将相、贵胄子弟不是姬妾成群,美婢无数。
偏我魏照这些年独守宋清禾一人。
同僚们表面夸我清慎自持,洁身自好,暗地里不知怎么嘲笑。
我为了宋清禾受这么多委屈,就算养了个外室,我魏照也问心无愧。
三年前,我掌兵剿匪,在匪窝里救了个美貌的孤女合欢。
一开始,我对她是没有什么想法的,可那女子非要说救命之恩要以身相许。
我见她可怜,便让她上了马。
她与宋清禾有七分相似,同样圆秀的脸庞,软嘟嘟的嘴唇,唯一能说得上完全不像的,就是她那双眼睛。
宋清禾的眼睛清凌含情,而合欢眼尾上挑,更加柔媚可人。
她也比宋清禾更会讨人喜欢。
我递给她水囊,她会故意低下头,虔诚地、娇柔地道谢,不经意间露出雪白的脖颈。
水珠咽下时,总有几滴顺着她小巧的下巴滑落,钻进衣衫。
我不是不知道她在蓄意勾引我,只是瞧着她竭尽全力卑微讨好我的样子。
就像在看宋清禾绞尽脑汁地献媚曲迎。
很陌生,又很愉悦。
这种扭曲的快感让我满足,甚至是,迷恋。
回京述职前夕,有人扯着合欢大声说: 魏大人可是建宁侯,岂是你一个小小孤女能攀上的?莫要痴心妄想做那野鸡变凤凰的白日梦
我看到合欢身子摇摇欲坠,红着眼眶,快要哭出来了。
她一见我,忙不迭扑过来,像一片被春雨打湿的梨花,不胜娇柔。
她仰头看我,似乎把我当做她唯一的依靠:
妾身这条命是郎君救的,自然妾身也该是郎君一人的。
我犹豫不决,不知该不该托起她,毕竟她哭得确实可怜。
她瞥了我一眼,竟然径直抽出我腰间的长剑,横在自己的脖颈上。
她绝望的神色,有一瞬间和宋清禾重叠起来:
妾身知此生无以报君恩,只期望来世能还了大人的恩情。
我连忙夺下了她手中雪亮的长剑,而她也顺势倒在了我的怀里。
我曾派人查过她的身世。
合欢本是良籍女子,只因不甘被父亲卖进窑子,连夜逃跑,这才不幸被土匪掳进了贼窝。
还好,她贞洁尚存,未遭毒手。
我欣赏她的勇气,也怜惜她的孤苦,便将她安置在城内的一处私宅。
本意不过是给这个无人可依的女子一个落脚地。
谁想,两年前,有采花贼偷溜进宅子给合欢下春毒,要行不轨之事。
采花贼虽被捉住,合欢却中毒已深,哭着要见我。
按理来说,我不该再去见她的,可那天宋清禾与我起了争执,我气不过,便去见了合欢。
当时下着小雨,雨水淅淅沥沥的,到了宅子,雨势就喧嚣起来,伴有阵阵惊雷。
我立在外室,里屋却传来合欢猫一样的叫声。
她在喊我,痒痒的,很勾人。
我进去,
就见到合欢躺在床榻上,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绣着合欢花的粉色肚兜,她裸露的双臂像雪一样白,而那张圆秀的,与宋清禾有七分相似的脸,已经漫上了红霞。
更让我头晕目眩的,是那双眼睛。
雾蒙蒙的,似乎含着迷离的水光。
让我想起少年时无数次春梦中的宋清禾,好像就是合欢此时的模样。
我下意识地坐到榻边,看她懵懂无知地攀上我的肩膀,娇俏地咬着嘴唇,无助地往我身上蹭:
热……好热……郎君。
合欢为什么这么热……
郎君身上凉凉的,好舒服……
我无奈为她披上被子,轻柔安抚: 乖一点,本侯给你叫郎中。
可她挣开被子,捧住我的脸颊,吐气如兰地哭着说: 郎君为何不能做妾身的药。
妾身就算日后无名无分,也无怨无悔。
闪电骤亮,似要撕破晦暗的长夜。
我凝视着合欢那张脸。
含羞带怯,仿佛此生所系只有我一人。
忽地,我的唇角扯出一抹笑,将她压在身下。
只留一夜雷鸣骤雨。
3.
从伊迟那回来。
天还飘着细细的雨丝,雾蒙蒙的一片遮挡了车马的视线。
可是远远的,就能看见有把青绿色的伞在雨中招摇。
走近了才看清,是宋清禾立在府前冲我招手。
一见了我,那双清凌凌的眼睛就弯成了月牙,里面是碎亮的光。
她提着裙摆,小跑过来,不等马夫将马凳放下,就快活地跳上了马车。
魏子季,我等你等得花都要谢了我的桂花糕呢?你快说,你是不是忘了
我脱下外衫,披在宋清禾的肩上: 这么大人了,怎么还冒冒失失的,着了凉怎么办。
不许转移话题
阿禾大人,为夫哪敢忘呀。我心虚地移开视线,只是……不小心落在伊兄那了……
好啊,魏子季,你既然这么喜欢伊迟,去娶他好了,还回来干什么。宋清禾转身别过脸,抱胸气哼哼说道。
别说一个伊迟,就算一百个,一千个,一万个伊迟,都比不上我的阿禾
再说了,我不回来,还能去哪呢?
真的?她挑挑眉。
此言千真万确,如有半句虚言,定叫我不得好死……
宋清禾见我如此认真发誓,却不依了,连忙捂住我的嘴:
呸呸呸,魏子季,你还当你是毛头小子啊,动不动就发誓。
下一秒,脸颊一痛,她坏坏一笑: 这是你胡说道的惩罚。
我摸着脸上留下的浅浅牙印,无奈说道: 阿禾,为夫俊俏的脸蛋被你咬坏,你可要赔啊。
好啊,那娘子我今日下厨,给你做最爱吃的炸糖糕怎么样?够不够赔的呀。
那……还可以考虑考虑。
夜里,我躺在宋清禾身边,却又不自觉想念合欢妩媚的低吟和柔若无骨的身体。
那是宋清禾难以给我的快乐。
我暗自回味。
不知道什么时候,怀里拱着个不安分的小脑袋。
我低眉,有些心不在焉问道: 阿禾,怎么了?
黑暗中,宋清禾的眼眸有月色在摇晃。
她凑在我耳边,小声道:
魏子季,生辰快乐。
我一怔,宋清禾歪头嘻嘻一笑,将一只荷花样式的香囊挂在我的腰间。
魏子季,你最近怎么总是神思不属的,连自己生辰都忘了。
和以前一样,笨笨的。
我的掌心慢慢收拢,一瞬间,心口漫上难以言喻的愧疚和酸涩。
我怎能睡在宋清禾的身边,心里却想着合欢呢?
我不该的。
……
蓄养外室和豢养小猫小狗没什么区别。
平日里,我只需要挤出一点时间陪陪她,给些珍馐美食、金银首饰就已足够。
合欢小意温柔,惯会看我眼色行事,从无怨言。
在她身前,我是上位者,是决定她命运和生死的天。
而且她也明白,一个败了身子的弱女子,也只能抱紧我这棵大树,才能有一席容身之地。
所以每每见我,便放低姿态,讨我欢心。
伊迟也见过合欢,那时他的神色十分古怪:
魏兄,你这是找了个宋清禾的替身?
我知伊迟所想。
这世间女子环肥燕瘦,千娇百媚,为何偏要死磕一个宋清禾?
他不明白。
宋清禾于我,是独一无二,无可取代。
只不过,少年的心动总会在时间的磨洗下,黯然失色。
而合欢,她不过是我重寻新鲜感的工具。
她比宋清禾年轻,有朝气,在床上也更大胆,花样多,玩得开。
虽然她嘴上不曾要什么,但我心知肚明,她不过是个贪慕权势的女人。
但我并不在乎。
宋清禾有的,她都有。
珠宝首饰也好,绫罗绸缎也罢,就连宋清禾一直心心念念的古琴,都被我送给合欢。
唯独名分,她想都不要想。
毕竟当年求娶,我在岳丈宋太傅面前对天发誓:
此生此世,惟与宋清禾白首同归,不置二色,若违此誓,天地不容
我不能失去宋清禾。
一来,宋氏清贵,祖上袭爵,我的岳丈乃安国公,又是当今太子太傅,可助力我未来仕途。
二来,宋清禾与我有青梅竹马的情谊,我确实对她一颗真心。
但婚后几年,她的肚子一直没有动静,大夫亦说她此生再难有孕。
子嗣之事兹关重大,建宁侯府魏氏一族的血脉断不能从我这里断绝。
我已经想好了。
等合欢生下我的孩子,就可以借养子之名,将孩子寄在宋清禾名下。
这样,我与宋清禾仍能举案齐眉,恩爱有加。
我也有了自己的血脉,不算愧对列祖列宗。
简直是两全其美。
4.
我与宋清禾是有过一个孩子的。
十岁那年,我与宋清禾携手去沂州调查灾情,在救治灾民的过程中偶然发现有官吏私占民粮。
见事情败露,官吏派死士对我们痛下杀手。
那时还未到深秋,却偏偏下了场要人命的大雪。
而我感染风寒,小腿也被箭镞所伤,是宋清禾一步步背着我走至山洞,在茫茫冷夜里褪衣与我相拥取暖。
我至今难忘,逼仄阴暗的山洞中她柔软却格外坚定的眼神:
魏子季,我不准你死。
你要活下来,我们一起活下来。
是她把我从阎罗手中抢了回来。
之后许是情难自已,我们在一起了。
那时我便在心中暗暗发誓,此生此世,我魏照永不负她。
只是世事无常,后来她为了保护我,被贼人掳走,再被人发现时,衣不蔽体,身下染血。
宋清禾的身子脏了,满京城的人都知道安国公嫡女贞洁不存,她由云端的明月变成了沟渠的污泥。
大家都等着看她的笑话,也在看我的笑话。
建宁侯府的魏世子要不要接这顶王绿帽子?
我的脸上好像被人狠狠抽了一巴掌,心里火辣辣地疼,更多是屈辱。
但到底是年少的情谊压过了世俗的眼光。
不管怎样,那个孩子是为了保护我而死的。
我总归是它的父亲。
与宋清禾成婚后,每一年的六月初,我都要陪着她去法华寺为孩子祈福上香,在佛前点一盏长明灯。
可今年,合欢派侍女送来信说,她怀孕了。
听到这个消息,我简直欣喜若狂,我终于也要当父亲了?
顾不得太多,我随便找了个理由打发了宋清禾。
临行前,她带着给那个孩子做的虎头帽和小福鞋,对我欲言又止。
沉沉的眼神看来,不知怎的,我心里竟升起一点恼怒。
是了,以往我总会给那个还未出世的孩子编上几只草编蛐蛐,或是捏个小泥人,彰显父亲的本分。
可仔细想想,都是因为那个孩子,宋清禾至今没有再次怀上我的骨肉
我拧了拧眉,忍住烦躁,安抚她说:
今日朝中事务紧急,等晚上罢。
犹豫着,我又补了句: 前些时日,我给念姐做了小兔子河灯,等你从寺中归来,我们一同去河边为念姐祈福。
魏念,是我们女儿的名字。
宋清禾听到女儿的名字,果真红了眼眶,她笑骂我:
魏子季,算你有心。
我本只打算去看合欢一眼,瞧瞧她肚子里的孩子,叮嘱她几句好好养胎。
谁想到,我刚一坐下,合欢就贴了上来。
她柔弱无骨的身体又软又滑,一双柔媚的眼睛直勾勾地盯向我,像话本里的妖精。
我的喉结不自觉滚动了下。
宋清和在床上总是害羞的,她不喜欢花样,总是中规中矩,时间久了就有些无趣。
合欢不一样。
她总是很放得开,叫得也大胆。
尤其还顶着那张和宋清禾七分相似的脸,却做出如此勾栏的举动。
当真……
让人情难自已。
合欢咬住了我的腰带,嘴唇微微翕动。
我隐忍地克制着:
可是,欢娘你刚有孕……
结果合欢在我耳边诱惑我:
郎君,当真不想试试这种滋味?
我粗喘着气,脑中只剩下最后一丝理智:
孩子,孩子还不足月……
合欢身子微微倾斜,露出大片春光,空气里隐隐散出一点甜香。
她语气娇媚,带着笑:
那还要郎君多怜惜妾身。
在合欢的蓄意勾引下,我与她胡闹了许久。
直到天光破出,微微放亮,我才惊觉,原来已经过了这么久。
在回去的路上,我心绪繁杂。
不过我想,宋清禾总归不会计较太多。
我本以为她此时该在东正院歇下,便抬脚往文心院走去。
可还没进门,就看到宋清禾抱着一个小兔子河灯靠在门板上睡着了。
她的脸上还挂着泪痕,表情倔强又委屈。
许是我的脚步声惊到了她,我看到她惊厥似地挣扎了下,惊惶而痛苦地喃了句:
对不起……
我蹙着眉,心里像扎了根针,怒声说:
清禾,你怎么在这睡着了?桃叶那些丫头呢,到底怎么服侍的?
宋清禾见我冷着脸要发怒,连忙站起身拦住:
不关桃叶她们的事,是我执意要睡在这里。
魏子季,你说晚上要陪我一起给念姐放河灯,我就在这一直等着你,等了你好久,你都不回来。
她委屈得红了眼眶。
我简直要气笑了,也真冷笑出了声:
那你就宿在这里?
宋清禾,你已经是我建宁侯府的夫人了,怎么做事还这么由着自己的性子?你当你还是未出阁的小姐?万一着凉生病了,你就不考虑考虑我会不会担心你?
宋清禾一愣,对上我的视线,率先移了开来,她哽咽着说: 可是,魏子季,那毕竟是念姐。
一滴眼泪从她的眼角滑落,我满腔的怒火也化成一声叹息。
我移步上前将她拥进怀里,下巴搁在她的发旋上,轻声安抚着: 清禾,我更在乎的是你。
我不想看你总是这么伤心,我们的孩子没了,我也很心痛,但我们更要往前看不是吗?
念姐肯定也不愿你总是这么郁郁寡欢我的声音越发柔和,指腹爱怜地蹭去宋清禾脸上的泪水,我希望你能好好的,和我走完这一辈子。
我想着总算可以糊弄过去了吧,没料到宋清禾仍执着地不放。
子季,念姐她虽然没来到我们身边。
宋清禾眼神温柔地看着手里的小兔子花灯,但我想她知道她的爹娘永远都在记挂她,永远都爱她。
宋清禾她的心里只有那个孩子
不知怎的,我心里突然升起一股无名邪火,火越烧越旺,直把我的理智烧穿。
我猛地夺过那盏花灯,恶狠狠地掼在地上,冲她怒吼道:
宋清禾,够了
念姐,念姐,念姐,你的眼里只有那个孩子这五年里,你到底想没想过我
你能不能别总这么自私
宋清禾呆呆地看着我,神情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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