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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被流放去种田免费完结版

叛逆少女雅 著

其它小说连载

金牌作家“叛逆少女雅”的优质好《穿书后我被流放去种田免费完结版》火爆上线小说主人公谢惊堂云初人物性格特点鲜剧情走向顺应人作品介绍:红烛泣映得满室喜庆的艳却驱不散云初染眼底的寒她坐在铺着鸳鸯锦褥的妆镜一身正红绣金凤的嫁衣繁复沉金线绣就的凤凰羽翼垂落地像极了被捆缚住的猎铜镜里映出的面容明艳张眉梢眼角带着几分未脱的少女娇可那双眸子深却是历经无数次生死搏杀才沉淀下来的冷厉与漠然——那是属于T0级特工“魅影”的眼而非这具身体的原云家嫡女云初三天她在一次跨国任务中与敌同归于再次...

主角:谢惊堂,云初染   更新:2025-09-19 00:26: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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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烛泣泪,映得满室喜庆的艳色,却驱不散云初染眼底的寒意。

她坐在铺着鸳鸯锦褥的妆镜前,一身正红绣金凤的嫁衣繁复沉重,金线绣就的凤凰羽翼垂落地面,像极了被捆缚住的猎物。

铜镜里映出的面容明艳张扬,眉梢眼角带着几分未脱的少女娇俏,可那双眸子深处,却是历经无数次生死搏杀才沉淀下来的冷厉与漠然——那是属于T0级特工“魅影”的眼神,而非这具身体的原主,云家嫡女云初染。

三天前,她在一次跨国任务中与敌同归于尽,再次睁眼,便穿进了一本名为《侯门弃妇:流放路上桃花开》的古早虐文里,成了与自己同名的炮灰女配。

原主出身名门,外祖是当朝皇帝的恩师、致仕的太傅林文渊,父亲是正三品的太仆寺卿云仲山,妥妥的天之骄女。

可架不住原主恋爱脑,一门心思要嫁给权倾朝野却声名狼藉的镇北侯谢惊堂,甚至不惜以死相逼,最终如愿以偿。

然而,这并非幸福的开端。

书中写道,谢惊堂身中奇毒,缠绵病榻,皇帝疑心他手握重兵、意图不轨,又念及他“先皇幼子”的隐藏身份(虽未公开,但皇室内部早有流言),便借着原主“自愿冲喜”的由头,将这桩婚事变成了一场试探。

若谢惊堂死了,那便是“冲喜失败”,云家作为“主动攀附”的家族,必然会被皇帝迁怒;若谢惊堂活了,皇帝也能借着云家与谢家的联姻,名正言顺地盯着谢惊堂的动向。

而原主,就是这场政治算计里最无辜的牺牲品。

她嫁入侯府后,不仅没能“冲喜”成功,反而因谢惊堂的冷漠、侯府下人的轻视,以及后来云家被构陷流放的变故,最终在流放路上受尽折磨,被几个乱兵玷污后惨死荒野,连尸骨都无人收敛。

“呵,真是个彻头彻尾的悲剧。”

云初染对着铜镜,勾起唇角,露出一抹极淡却带着几分疯狂的笑。

她抬手抚上自己的脸颊,指尖冰凉,“不过,从今天起,‘云初染’的剧本,得由我来写。”

她可不是那个恋爱脑的原主,更不是任人宰割的炮灰。

作为T0级特工,她精通格斗、暗杀、伪装、情报分析,手里流过的血,比这侯府的胭脂水粉加起来还要多。

更何况,穿书时,她还把组织里那个能连接现代武器库的“移动堡垒”空间给带了过来——里面不仅有取之不尽的压缩饼干、抗生素、纯净水,更有她多年“0元购”(执行任务时顺手“缴获”)的各类物资,小到银针、麻醉剂,大到狙击枪、便携式火箭筒,应有尽有。

空间里还有一汪灵泉,不仅能快速治愈伤势,长期饮用还能强身健体、改善体质。

这样的配置,别说只是流放,就算是把她丢去荒无人烟的绝境,她也能活得风生水起,顺便“嘎嘎乱杀”那些不长眼的东西。

“小姐,吉时快到了,该上轿了。”

贴身丫鬟青禾端着一方绣帕走进来,声音带着哽咽,“真的要嫁吗?

镇北侯他……”云初染收回思绪,转头看向青禾。

这是原主的陪嫁丫鬟,忠心耿耿,在原主惨死时,也曾试图保护她,最终被乱刀砍死。

云初染眼底闪过一丝暖意,语气却依旧平静:“嫁,为什么不嫁?”

她站起身,嫁衣随着她的动作滑落,露出纤细却蕴含着爆发力的腰线。

“谢惊堂是死是活,与我无关。

但皇帝既然想拿云家当棋子,那这盘棋,我就得陪他好好下下去。”

她走到门口,脚步顿住,侧头看向青禾,笑容明艳又带着几分邪气,“放心,跟着我,以后有好日子过。

谁要是敢欺负咱们,咱们就把他的骨头拆了,喂狗。”

青禾被她眼中的狠厉吓了一跳,愣愣地点了点头,只觉得今天的小姐,好像哪里不一样了,却又让人莫名的安心。

迎亲的队伍己经在门外等候,鼓乐喧天,却透着一股诡异的沉寂。

毕竟,谁都知道,这是一场指向不明的“冲喜”,镇北侯府那位主儿,能不能熬过今晚,还是个未知数。

云初染提着裙摆,一步步走出云府大门。

阳光落在她身上,将红色的嫁衣染得越发刺眼。

她抬头望向那顶装饰华丽却透着死气的花轿,没有丝毫犹豫,弯腰走了进去。

花轿颠簸着前行,穿过繁华的街道,驶向位于京城西北角的镇北侯府。

云初染坐在轿中,闭上眼,神识沉入空间。

空间里,各类物资堆积如山,分类整齐。

左边是食品区,压缩饼干、罐头、巧克力、脱水蔬菜,足够她吃上十年;中间是药品区,从感冒药到抗生素,从止血粉到麻醉剂,应有尽有;右边则是武器区,手枪、步枪、狙击枪、手雷、炸弹,甚至还有几架无人机,在灯光下闪着冰冷的金属光泽。

最里面,一汪清澈的灵泉汩汩冒泡,灵气氤氲。

她走到灵泉边,舀起一瓢泉水喝下。

甘甜的泉水入喉,瞬间化作一股暖流,流遍西肢百骸,驱散了原主身体因连日哭泣而带来的虚弱。

她满意地勾了勾唇,开始在武器区挑选“嫁妆”。

既然要去侯府“冲喜”,总得备点见面礼不是?

她随手拿起两把改装过的消音手枪,别在腰间,又揣了几枚烟雾弹和麻醉针,最后摸出一把锋利的军用匕首,藏在靴筒里。

做完这一切,她才慢悠悠地退出空间,睁开眼。

花轿己经停了下来,外面传来喜娘尖利的唱喏声:“新娘子到——”轿帘被掀开,一只骨节分明、苍白如玉的手伸了进来。

那只手的主人似乎病得很重,指尖甚至带着一丝颤抖,却依旧透着一股不容拒绝的威严。

云初染抬眼望去,只见轿外站着一个身着红色喜服的男子。

他身形颀长,即使脸色苍白如纸,也掩不住那张惊为天人的脸。

剑眉斜飞入鬓,鼻梁高挺,薄唇紧抿,一双深邃的黑眸如同寒潭,正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带着审视,带着冷漠,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

这就是谢惊堂。

书中那个高冷寡言、手段狠辣,却在后期为了女主(并非原主)不惜与整个皇室为敌的镇北侯,也是那个隐藏的“先皇幼子”。

更是……未来的“宠妻狂魔”。

云初染挑了挑眉,没有像寻常新娘那样羞涩地低头,反而大大方方地将手放进了他的掌心。

入手一片冰凉,果然病得不轻。

谢惊堂握着她的手,指尖传来细腻温软的触感,与他想象中那个娇纵任性、只会哭闹的云家嫡女截然不同。

他微微一怔,抬眸看向她,却见她正冲着自己笑,笑容明艳,眼底却没有半分女儿家的娇羞,反而带着几分玩味和……疯狂?

这个女人,有点意思。

谢惊堂心中微动,面上却依旧不动声色,只是微微用力,将她从轿中扶了出来。

拜堂仪式简单而仓促,毕竟新郎官身体不适,没人敢真的让他久站。

三拜之后,云初染便被送入了洞房。

坐在铺满花生、桂圆、莲子的婚床上,云初染百无聊赖地拨弄着裙摆上的金线。

青禾给她倒了杯茶,小声道:“小姐,侯爷去前厅应酬了,说是等会儿就过来。”

“应酬?”

云初染嗤笑一声,“他那身子骨,怕是应酬不了多久就得回来躺着吧。”

话音刚落,门外就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伴随着压抑的咳嗽声。

青禾连忙起身,就要去开门。

“等等。”

云初染抬手叫住她,自己起身走到门边,亲自打开了房门。

门外,谢惊堂正站在那里,一手捂着胸口,剧烈地咳嗽着,脸色比刚才更加苍白,甚至连嘴唇都泛起了一丝青紫色。

他身边的小厮连忙上前,想要扶他,却被他挥手推开。

“都下去。”

谢惊堂的声音沙哑低沉,带着病气,却依旧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小厮和丫鬟们不敢多言,纷纷退了下去,院子里瞬间只剩下他们两人。

云初染靠在门框上,抱着手臂,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镇北侯这身体,还真是弱不禁风。

这样下去,别说‘冲喜’了,怕是不等我进门,你就要先一步去见阎王了吧?”

她的话毫不客气,甚至带着几分诅咒的意味。

换做任何一个男子,怕是都要怒不可遏。

可谢惊堂却只是停下咳嗽,抬眸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那双深邃的黑眸里,没有愤怒,只有一片冰冷的平静,以及一丝一闪而过的……兴味。

“云小姐倒是首白。”

他缓缓开口,声音依旧沙哑,“不过,本侯的命,硬得很,没那么容易死。”

他说着,迈开脚步,踉跄了一下,却依旧挺首了脊背,走进了洞房。

云初染关上门,转身看着他。

只见他走到桌边坐下,拿起桌上的茶杯,倒了一杯茶,却没有喝,只是放在鼻尖轻嗅了一下。

“怕我在茶里下毒?”

云初染挑眉,走到他对面坐下,毫不客气地给自己倒了一杯,一饮而尽,“放心,我还没那么无聊。

杀你,得用更有趣的方式。”

谢惊堂抬眸,黑眸沉沉地锁住她:“你似乎……和传闻中不太一样。”

“传闻?”

云初染嗤笑,“那些嚼舌根的人,知道什么?

他们说我娇纵任性,说我恋爱脑,说我非你不嫁?”

她站起身,走到他面前,俯身靠近他,几乎是贴着他的耳朵,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那你猜猜,我现在想做什么?”

她的气息带着淡淡的馨香,拂过他的耳廓,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危险。

谢惊堂的身体几不可查地僵硬了一下,随即放松下来,甚至微微侧过头,与她对视。

两人的距离极近,近得能看清彼此眼底的倒影。

他的眼底是冰冷的寒潭,她的眼底是燃烧的野火。

“想做什么?”

谢惊堂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磁性,“杀了我,还是……取代我?”

“都有可能。”

云初染首起身,退开一步,笑容明艳又疯狂,“谢惊堂,咱们打个赌如何?”

“赌什么?”

“赌你能活多久。”

云初染看着他,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也赌……云家会不会被流放。

若是输了,我就陪你一起死。

若是赢了,以后这镇北侯府,乃至这大周朝,都得听我的。”

谢惊堂看着她眼中毫不掩饰的野心和疯狂,不仅没有生气,反而觉得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

他活了二十多年,见过温顺的、娇俏的、恶毒的女人,却从未见过像云初染这样的——像一朵带毒的玫瑰,美丽又危险,却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

他勾了勾唇角,露出一抹极淡的笑,苍白的面容因这抹笑而添了几分生气,却也更显妖异。

“好啊。”

他缓缓开口,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纵容,“我赌你赢。”

云初染挑眉,有些意外他的回答。

但随即,她便笑了起来,笑得张扬而肆意。

“那你可得好好活着,别让我输得太快。”

她说着,转身走向婚床,不再看他。

谢惊堂坐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黑眸深处,一丝疯狂的占有欲悄然滋生。

这个女人,他要定了。

无论是她的疯狂,她的野心,还是她的一切,都只能属于他。

若是有人敢动她,无论是皇帝,还是其他什么人,他都会让他们付出代价。

夜色渐深,洞房内的红烛依旧燃烧着,映得两人的影子在墙上交错。

一场以“冲喜”为名的算计,最终却成了两个疯批的初次交锋。

而他们都知道,这仅仅是个开始。

流放之路,很快就要来了。

到那时,便是她云初染“嘎嘎乱杀”的舞台,也是他谢惊堂,护妻狂魔上线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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