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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水师讲风水

一杯轻茶 著

都市小说连载

都市小说《风水师讲风水》是大神“一杯轻茶”的代表张蕙张顺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我是一个风水师父说干这行有三大忌不看门外不看人生不看祖坟墓穴儿时好友顺子找到请我帮他看一看老宅的风水达目的地这里正在举行一场葬礼屋中央停放着尸按着地方风黄褥红被最上面盖着白纸风吹进白纸卷露出一张青白的脸无意瞥了一瞬间汗毛倒竖面躺着竟然是我自己 1 秋雨淅淅沥已经下了一整天风裹着雨冷得像是夹杂着冰...

主角:张蕙,张顺   更新:2025-06-04 21:27: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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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个风水师,师父说干这行有三大忌讳,不看门外路,不看人生死,不看祖坟墓穴。
这天,儿时好友顺子找到我,请我帮他看一看老宅的风水。
到达目的地后,这里正在举行一场葬礼。
堂屋中央停放着尸体,按着地方风俗,黄褥红被最上面盖着白纸。
有风吹进来,白纸卷起,露出一张青白的脸。
我无意瞥了一眼,瞬间汗毛倒竖。
里面躺着的,竟然是我自己
1
秋雨淅淅沥沥,已经下了一整天了,风裹着雨水,冷得像是夹杂着冰碴。
我将湿透的衣服脱下来,简单地冲了澡,又煮了一包泡面当晚餐。
还没吃两口,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
谁啊?
阿生,我是张顺啊
从猫眼里望过去,是一张冻得发白的脸,头发湿答答地贴在额头,往下淌着水珠。
我打开门,拿了毛巾让他擦一擦。
男人的脸色很差,眼睛里布满血丝,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冷,整个人缩在沙发的一角。
阿生,我这次来找你,是想请你帮我看一看老宅的风水。
生怕我不答应似的,又赶紧补充: 我知道风水师的收费不低,你放心,绝对不会让你白跑一趟的。
张顺是我儿时的好友,在我的记忆里父母很早就去世了,一直和爷爷相依为命。
村里都说我是个灾星,连小孩子都编了顺口溜: 小灾星,哭唧唧,克爹又克娘……
只有他会驱赶他们,还经常偷偷塞给我鸡蛋,嘱咐我拿回家和爷爷一起吃。
那时候村里的人都不富裕,除了逢年过节基本上吃不到几口肉,唯一的荤腥和营养来源就是自家母鸡下的鸡蛋了。
几年后我跟着师父离开了村子。
一开始和他还有书信往来,后来就渐渐忘却了。
如今他来找我,于情于理我也该答应,可此刻却有些犹豫。
窗外依旧风雨飘摇,一道惊雷乍起,胸腔也随之共鸣,似乎有什么东西想要冲破束缚,从身体里冲出来。
2
我最终还是和张顺一起回了老家。
从早晨坐上长途客车,一直到傍晚才到了镇上。
村子位置偏僻,只有一条坑坑洼洼的土路,只能过非机动车。
夜晚不宜赶路。
我决定在镇上的旅馆住一晚。
第二天,匆匆吃了早饭就往村里赶。
天阴沉沉的,似乎下一刻就要落下雨来。
走到半路遇见了一个骑着电动三轮车的老人。
老人是村里的,出门赶集回来。
于是我和他坐进三轮车的后斗,可是路实在是太坑坑洼洼的了,颠得我有些难受。
刚赶到村头,伴随着轰隆隆的雷声,大雨倾盆而下。
我们躲在屋檐下避雨。
身后是一座破旧的房子,半开的门被风吹得咿呀咿呀地直响。
这个房子本来张蕙家,前几年她丈夫出了车祸,没一年,孩子又掉进了水里淹死了。
老人抽着旱烟,浑浊的眼睛里流露出一丝伤感。
好好的人就疯了。
我心中生出几分凄凉,依稀记得张蕙是个很清秀文静的女孩子,笑起来还有两个梨涡。
那现在有人照顾她吗?我问。
是她母亲在照顾,可是她腿脚不好,只能把人关起来,每天按时送饭。张顺适时插话。
雨势渐小,我们与老人告别,冒雨一路小跑,终于到了老宅。
院门大敞着,院子里搭了个棚子,里面停着一口棺材。
屋檐下堆着纸扎的花圈房子汽车,最中间是一对穿红戴绿童男童女,红彤彤的脸蛋上挂着笑,在这阴郁的雨天竟显得有些诡异。
顺子,你家谁去世了啊?
张顺不说话,直愣愣地往里走。
我没多想,跟在他身后进了院子。
堂屋里站着十几个人,都穿着麻衣,或站或坐,见有人进来,齐刷刷地看过来。
按着地方风俗,尸体停放在屋里的中央,黄褥红被,最上面盖着白纸。
我对着灵堂磕了头。
有风吹进来,白纸卷起,露出一张青白的脸。
我无意中瞥了一眼,瞬间汗毛倒竖。
里面躺着的,竟然是我自己
惊骇之余想走,却已经被人群围住。
众人一拥而上,将我死死按住。
张顺的手里拿着一根麻绳,神情木讷地朝我走来。
我拼命挣扎,可都无济于事。
当巨大的窒息感和绝望将我拉进死亡时,有人一把扯住我的肩膀,猛地往上拉。
我趴在地上大口喘着气,才发现身后是一条河。
自己浑身湿透,下半身沾满了腥臭的淤泥。
坐在一旁的张顺抹了把脸,心有余悸地说: 刚才叫你也不答应,还好我跟过来了。
幸好水不深,不然咱俩都得沉里边。
此时的天还黑黢黢的,月亮被云层遮住,只能看见一两颗星子。
3
第二天等到天大亮,我们才从旅馆出发,进村的时候,看见不远处有个小坟包,错落有致,且无碑无字。
真奇怪。
阿生,一会儿就到了。听见张顺的催促,我加快了步子。
老宅的大门虚虚地掩着,轻轻一推,就有无数漆皮掉落。
刚踏进院门,一股阴寒之气扑面而来。
院里拴着的大黑狗龇着牙,冲着我们狂吠不止。
屋里出来一个头发花白的女人,佝偻着背,走起路来颤颤巍巍。
她的视线在我身上打量一番,干巴巴的脸皱得更厉害了,顺子,不是说请大师来给二花看病吗?
娘,他是阿生,现在可是 S 市里数一数二的风水师呢。
阿生?
女人疑惑的目光停留在我脸上,忽的呀了一声,就像是看见了瘟神,拉住张顺的一只胳膊,连连退了几步。
咱家本来就是霉运连连,你怎么还让他来啊?风水师有啥用,我让你请的是能驱鬼的大师。
女人的嗓音又尖又厉,满是责备。
我在心底嗤笑一声,面上却只是淡淡地看向张顺,见他不吭声,我也不想多留,转身欲走,却听到身后扑通一声。
张顺跪在地上,不顾母亲的阻拦,满脸哀求与痛色: 阿生,求你了,救救我家吧。
我于心不忍将他拉起来,正色道: 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他这个人,小时候受了欺负都不会说一句求饶的话,若不是真的遇见了事,绝不会如此卑躬屈膝地求人。
他低着头开始讲述: 这事还得从一个月前说起……
一天傍晚他干完农活,回家途中听见有人喊他: 顺娃子。
他以为是老爷子见他迟迟不回家,来接他了。
可回过头,坑坑洼洼的小土路上空无一人。
本来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刚到家门口,哭泣声就直直地灌进耳朵里。
慌忙进了门,躺在床上的中年男人已经咽了气。
他呆了一瞬,随即匍匐在地上,喉咙里发出呜咽的哭声。
张顺的父亲是一名矿工,退休之后也闲不下来,就在家里养了两只羊,打发时间。
可头七那天的夜里,院子里一阵噼里啪啦,羊也叫个不停。
睡眼蒙眬间,他披上衣服拿着手电筒就出了屋。
夜风挟着血腥味吹来,瞬间清醒。
两只羊都奄奄一息地瘫在地上,耷拉着头,血汩汩地从脖子冒出来,淹湿了整个羊圈。
他吓得脸色发白,缓了片刻,匆匆出了门。
村长带着几个胆子大的村民,勘察了一遍现场。
本来几个人都猜测是山里的野狼,可看到满地的血和羊的死状,都纷纷惊住了。
最后还是村长悄声嘱咐他多给老爷子烧点纸钱,有啥未了的心愿就托梦。
可日子刚平静没两天,他媳妇又出事了。
迷迷糊糊间,感觉有人推自己,女人背对着他躺在一侧。
他以为是这些天因为自己忙着葬礼和羊的事,冷落了她,于是转身抱住了女人柔软的身体,想要进一步深入地交流。
顺娃子,羊喂了吗?
他一怔,以为女人是因为惊吓过度,忘记了羊都死了的事。
你怎么了,前几天羊不就都没了嘛。
他不敢说死字,生怕再吓着她。
女人像是听不见似的,又重复了一遍: 顺娃子,羊喂了吗?
声音又低又哑,活像个男人。
他忍着汗毛乍起的恐惧收回了手。
眼前的人一动不动,月光透过窗子洒下来,像是一尊毫无生气的雕塑。
他不敢待在屋里,一个轱辘下床披上了衣服,佯装去喂羊。
出了门,鬼使神差地悄悄摸到窗户口,透过模糊的玻璃看向屋内。
女人转过头,冲着他的方向咧嘴一笑,鲜红色的蠕动物哗啦啦地从嘴里掉出来。
登时吓得他瘫软在地,手电筒滚落,闪了两下,灭了。
天亮了才敢进屋,可女人从门外走进来,招呼他去吃饭,和往常别无二致。
床单被褥也干净整洁,没有半点恶心的蠕动物的痕迹。
难道是自己的幻觉?
可骨子里还残留着的恐惧太过真实了。
后来呢?
后来一到晚上她就像疯了一样,见人就咬,可是白天又好好的。一开始以为是精神有问题,带着去医院检查,可啥问题都没有。
邻村不是有个刘仙姑吗,我记得她是个走阴驱邪的好手,你怎么不找她来?我说出心中的疑惑。
他听了我的话,脸色变了又变,声音颤颤: 刘仙姑,十年前就去世了啊。
4
我怔了一瞬,眼前恍惚地浮现出多年前的情景。
我只见过刘仙姑两次,每次她都穿着蓝色碎花的褂子和黑裤子,头发梳得一丝不苟。
她拉着我的手,说我命格很特别,像我这种人将来的路不是大喜就是大悲,切记要提防别有用心的人。
她说完摸了摸我的头顶,迈着小脚走了,看着走得也不快,可一会儿就没了踪影。
第二次是个傍晚,我因为和几个浑小子打架,弄破了衣服,边走边想该怎么说才能让爷爷不生气。
蓦地瞥见墙根站了个人,吓了一跳。
借着月光认出是刘仙姑,上次她说的话我没有明白,也不害怕,凑上去同她打招呼,仙姑,你在这做什么呢?
她眯起眼睛笑了,我在躲白无常呢。
她可真奇怪,和小孩子开这种玩笑。
上次你说的话,我听不懂,是什么意思啊?
长大了自然就懂了。她眼睛黑黢黢的,没什么光彩。
我哦了一声,不想说就算了,于是和她挥手告别。
思绪从千丝万缕的回忆里剥离出来。
我叹了声气: 就像阿婆说的,我只会看风水,不会驱鬼。
看着他祈求的眼神,我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先看看是不是风水有问题。
我从包里掏出罗盘,围着院子转悠,只是那狗从我进门那一刻就汪汪叫,吵得人头疼。
我不耐烦地瞪它一眼,它立刻呜咽一声,安静地垂下了头。
耳根子清静了,心里也少了些烦躁,你媳妇呢?
他指着前面的屋子,在西屋呢。
可当我靠近西屋时,罗盘并无异常。
沿着墙根继续往前走,直到东屋,指针从缓缓颤动变成飞快转圈。
进了屋,一眼就瞧见破了的屋顶,露出的一截横梁,正对着炕头,黑漆漆的,像是压在人心口上。
这是穿心煞,时间久了极容易影响住户的健康气运,可听张顺的讲述,他媳妇绝不是因为受了穿心煞的影响。
屋里的横梁都露出来了,怎么不修呢?
我平时忙,没顾上,想请个泥瓦匠,我妈说她一个人住,浪费钱,不让。
他垂下眼,羞愧地摸摸鼻尖。
我思忖片刻,转头看向了院子的角落,被拴着的大黑狗耷拉着耳朵,背上的毛也并不光泽,显然年岁大了。
这狗你一直养着吗?
父亲去世后从集市上买来的,我白天还要干活,家里没有男人,怕她们害怕。
可是自从到了家就经常叫,就和刚才一样,怎么嚷都不听。
我似随口问道: 晚上它叫也这么厉害?
他一愣,蓦地睁大眼,满脸不可思议,没,没听见过。
我心中大概有了数,和张顺要了点吃的,喂了黑狗。
待它吃完,捋了捋脊背,起身解开绳子。
我牵着狗,由着它带着我往前走。
一路走走停停,四处嗅着,出了院门,直到在屋后停下,口中低声呜咽,不敢再靠近。
我让张顺拿来两把铁锨,他倒也不好奇我要做什么,直到我说了一声挖,就挥动着铁锨开始铲土。
砰地一声,铁锨撞到了什么东西,再挖不下去。
我扔下铁锨,蹲下直接用手将东西一点一点挖出来。
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木匣子,挂着锁,寻了块石头,直接砸开。
打开盖子,一股子腥臭扑面而来,呛得我捂住了口鼻。
里面放着的是一双绣花鞋,很旧的样式,像是七十年代老一辈人穿的。
整只鞋子都被血秽浸透了,腥臭难闻,这是血腥味和腐烂的味道。
这明显是有人故意埋在这儿的,但看着两人担忧的神色,又不能说得太明显,只得将木匣子重新合上。
让张顺带着我去见见他媳妇。
开了锁,推门进去。
屋子里的温度比外面低了几度,女人生得壮实,可此刻却垂着眼,神情恹恹,整个人像是被丢弃的木偶一般,瘫软在炕上,没有精气神。
这就是你说的正常?
我走的时候还好好的,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啊。
他惊慌失措地摆手解释,看向女人的目光也是满眼心疼,不像是假话。
我点点头,掏出手机出门打了个电话。
电话在几声嘟后接通,对面传来豪放的男声: 啥事啊?老弟。
和尚,我遇到了件棘手的事,这次得麻烦你来一趟。
没问题,我正愁没有生意呢。
我把事情原原本本地讲了一遍,电话那头陡然安静下来,安静到我以为对方挂了电话,才说了句,你把地址发过来,我一会儿就出发。
不同于往日的吊儿郎当,声音又低又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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