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江成,今天是我和沈薇结婚的第三十天。
法庭的灯光惨白,照着她那张我曾深爱的脸。
她挽着我最好的兄弟傅谨言,哭得梨花带雨。
“江成,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你不要怪谨言哥哥。”
“是我鬼迷心窍爱上了他,求你放过我们吧。”
我孤身一人站在原告席上,看着对面那群跳梁小丑,心中一片冰冷。
沈薇的妈妈笑了,尖酸地开口:“哎哟,江成,你看看你这个窝囊样。”
“自己没本事,留不住老婆,还想把彩礼要回去?”
“五十万,就当是给我女儿的青春损失费了,毕竟她也‘伺候’了你一个月,不是吗?”
法槌落下,冰冷的声音贯穿我的耳膜。
很好,这场戏,终于开锣了。
正文 败诉“全体起立,经合议庭合议,本庭宣判:原告诉讼申请返还彩礼50万,理由不成立!”
法官的声音在庄严的法庭里回荡,每一个字都像预设好的剧本,精准地砸在我预想的位置。
我冷静地看着眼前这出闹剧,心中一片冰冷。
演,继续演。
我看着对面,我的妻子沈薇,正柔弱无骨地靠在傅谨言的怀里,肩膀微微耸动,看起来像个受尽委屈的小可怜。
而傅谨言,我曾经最好的兄弟,正用一种胜利者的姿态,轻蔑地看着我。
我抬起头,迎上傅谨言挑衅的目光,嘴角甚至勾起一抹微不可察的冷笑。
傅谨言,你很快就会知道,什么叫引狼入室。
“听见没?
废物。”
他身边的沈薇母亲,我的丈母娘,周桂芬,用不大不小的声音说道,那音量刚好能让周围一圈人听得清清楚楚。
她的脸上堆满了褶子,笑得像一朵盛开的烂菊花。
“就你这个穷酸样,还想学人家打官司?
五十万,你拿得出来吗?
哦,对,那是你死鬼爸妈的棺材本吧?”
我垂下眼帘,掩去眸底的杀意,指甲深深嵌入掌心。
很好,周桂芬,这笔账,我记下了。
“我女儿嫁给你这个废物,才叫倒了八辈子血霉!
结婚一个月,你碰过她一根手指头吗?
你是不是男人啊?”
她上前一步,指着我的鼻子,唾沫星子横飞。
“你爸妈死得早,没人教你做人是吧?
我看你这小白脸,实在活不起了,就去卖!
别在这儿丢人现眼!”
周围响起一阵压抑的窃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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