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林俏,一个坚定的无神论者。
直到我那个嫌贫爱富的前男友,在一个雨夜,跪在我家门口,哭得撕心裂肺。
“俏俏!
我错了!
求你放过我吧!”
“让你那位……让你那位‘先生’收手吧!
我不想再看见我爸的遗像对我笑了!”
我看着他惊恐到扭曲的脸,心里一片冰凉。
一个月前,我被乡下奶奶告知,我不是亲生的,还被配了一门“阴亲”。
未婚夫,是村里庙堂上供奉的一尊纸人。
我当场退婚,逃回城市。
我以为这是封建糟粕。
可现在,我看着前男友身后,那把无人撑着、却依旧为他遮雨的黑色纸伞,伞面上,一双猩红的眼睛,正幽幽地……望着我。
我终于明白,我逃不掉。
1.“林俏!
你赶紧给我滚回来!”
电话里,奶奶的声音又急又气,还带着一丝我听不懂的恐惧。
我正烦躁地赶着设计稿,语气很冲,“奶奶,我在上班,很忙!”
“上什么班!
天大的事有你结婚重要吗?
再不回来,我们全村都得给你陪葬!”
结婚?
我一个二十五岁,连恋爱都没谈明白的社畜,跟谁结婚?
“奶奶,你是不是老年痴呆了?
我跟谁结……跟将军!”
嘟嘟嘟——电话被粗暴地挂断了。
我莫名其妙。
什么将军?
八国联军的将军吗?
我没当回事,以为是老人家的胡言乱语。
直到第二天,我银行卡里突然多出了一百万。
打钱的,是我那个在乡下当村长的……养父。
俏俏,回来吧,算爸求你了。
我彻底懵了。
我们家什么条件我最清楚,别说一百万,十万都拿不出来。
我立刻请了假,坐上了回老家的大巴。
林家村,一个地图上都找不到的偏僻小山村。
我一下车,就感觉到了不对劲。
整个村子,死气沉沉。
家家户户大门紧闭,窗户上,都贴着歪歪扭扭的黄纸符。
我心里发毛,快步往家走。
刚到家门口,就看到院子里站满了人,全都是村里的长辈,一个个脸色煞白,跟奔丧似的。
奶奶一看到我,就像看到了救星,一把抓住我的手。
“我的乖孙女!
你可算回来了!”
“奶奶,到底出什么事了?
那一百万是哪来的?”
奶奶还没说话,旁边一个黑着脸的老头就开了口。
他是村里的三叔公,最有威望。
“林俏,你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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