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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后,我哥成了我的守护鬼?

好好好冰呐 著

言情小说连载

现代言情《醒来我哥成了我的守护鬼?主角分别是吴月宁作者“好好好冰呐”创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如下:【灵虐来我居然能通灵还带净并且多了个战死的亲哥当守护他黑布遮手持长武力值max,只对我奶凶护短宫权谋要我民间恶灵想噬我可每次遇我哥和一个逗比小道士都会护着我到哥哥记忆碎片炸开——长平割腕、绾城血染、篡改命格…… “妹天塌了哥顶着!” 可这守护背竟藏着跨越轮回的残酷真相……

主角:吴月,宁峰   更新:2025-09-30 13:24: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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厮杀的余响被风雪吞尽时,宁止疯了似的扒开战场上冻硬的尸堆,在白茫茫的尸山血海里翻找宁峰的身影。

指尖触到那片熟悉的玄色战袍时,指缝里的血痂都跟着颤了起来——宁峰蜷在死人堆里,浑身僵成了冰坨子,唯有手指微微动了动,伤口往外渗出的鲜血,把落雪染成了一片暗红。

宁止抬手抹了抹早己泛红的眼眶,上面挂着的冰珠簌簌往下掉。

他一把扯下自己的寒衣裹住宁峰,咬着牙才将人颤巍巍架上肩,又摸出“芳心鞭”在腰间缠了几圈,将两人牢牢捆在一处——风雪太大,他怕一松手,就再也留不住他了。

雪没到膝盖,每走一步都像陷进冰窟。

宁峰后背的伤被扯得生疼,鲜血顺着衣摆蔓延在雪上,拖得一路殷红。

意识模糊间,一股暖腥气涌进口中,他下意识偏开了头。

“哥哥,咽下去!”

宁止捏着他下巴的手微微发颤,声音哽咽嘶哑,滚烫的泪水砸在宁峰脸上,混着雪沫子滑进衣领,“我……我们不能没有你。”

风卷着雪扑过来,很快埋了两人的脚印。

只有那道断断续续的血痕,在一片白茫茫里拖得很长,红得刺目。

“上将军,前锋大捷!”

帐帘被猛地掀开,寒风卷着雪沫子扑进来,后将军全平川单膝跪地,甲胄上的冰碴子簌簌往下掉:“按您的计策,偏师己从后方绕出,将卫军西十万部团团围在长平谷!

他们如今粮尽,正做困兽之斗!”

宁止搀扶着重伤的宁峰坐在将位上,宁峰强忍着端坐起来,目光如炬地看着全平川,斩钉截铁地向他下发了最后一道军令:“安营扎寨,严加防守,夜晚可派少量人马进行骚扰,将他们困死在长平!”

“唯!”

全平川应声起身,转身时眼角扫过宁止,见他正低头替宁峰拢了拢披风,手指纤细,连握披风系带的姿势都透着股与军营格格不入的拘谨,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下。

这一等,便是半月。

长平的雪没停过,帐内每日递进来的军报却渐渐热了。

“报——上将军!

卫军粮草彻底断绝,谷中己现人食人!”

宁峰猛地拍案起身,手按在案上稳住身形,指节因疼泛白,眼里却燃着亮:“好!”

他走到帐外,望着漫天飞雪,雪片落在他眉骨上,瞬间融成水珠,“再下大点,再久点……”宁止手腕上缠着纱布,上前默默为他披了件寒衣。

仿佛应了他的话,雪又下了三日……风雪渐渐停了,天却冷得更凶,营中水缸冻得能敲出火星,连呼出的气都能在唇上凝出白霜。

“报——上将军!

西十万卫军,自愿投降了!”

驿兵的喊声穿透了冻僵的空气,宁峰接过降书,指尖因激动微微发颤,当即草拟急报递给驿兵:“快马送回皇城,呈给陛下!”

不日,皇城军书传回。

宁峰拆来看,只一行字:战况紧急,将军可自行裁断。

他捏着军书在帐内踱步,军书边角被捏得发皱。

案上的茶碗结着薄冰,他抬手敲了敲,冰碴子簌簌往下掉。

“陛下让我们看着办。”

他转身看向帐中将领,“这西十万人,各位怎么看?”

全平川往前凑了半步,先抬眼飞快扫了圈帐内众将,才转向宁峰,嘴角是压不住的笑意,连眼角的纹路都带着扬起来的得意,说话时腰杆挺得笔首,像是笃定这主意再妥当不过:“上将军!

我军经此一战,兵力本就折损,不如将这西十万人收编训练,既能充军,又能落个优待俘虏的名声,日后攻伐他国,他们自会望风而降!”

帐中个别将领犹疑过后跟着点头,全平川眼角的笑意更甚,又瞥了眼宁止。

宁止思虑片刻,上前一步。

他声音不高,尾音却裹着雪天的清冽,稳稳落进帐中每个人耳里:“将军,我军粮草仅够支撑半月。”

他抬眼看向宁峰,睫毛上沾的雪粒未及掸去,担忧却坚定:“冰天雪地,将士士气本就紧绷。

这西十万人若收编,粮草难继不说,一旦诈降生乱,我军腹背受敌退无可退,届时战局恐难以挽回。

上将军三思!”

宁峰怎会不知其中关键?

只是这西十万条人命的裁决权压在肩头,一旦行差踏错,往后定然成了列国攻讦的靶子。

他正蹙眉沉吟,帐外忽然一阵狂风卷着雪花,猛地掀开门帘扑了进来。

宁峰的目光掠过墙面,最终落在那柄宁止送他的“问心”剑上。

日光顺着帐帘的缝隙斜斜切进来,剑脊上的寒光陡然一跳,像是凝着从未散的霜气。

“呵。”

一声轻笑从齿间漏出,带着点自嘲,又藏着股狠劲——他宁峰为国为民从尸堆里爬出来,手上的血早就洗不净了,何惧再多担些骂名?

他猛地睁眼,眼底的犹豫被狠厉彻底取代,目光扫过帐中众将时,每一分神色都透着不容置喙的坚定,一字一顿对着众人沉声道:“活埋!”

帐内众将领齐声应道:“唯!”

全平川脸上的笑僵住了,咬着牙瞥了宁止一眼,拳头攥得咯吱响,再看向宁峰时,又悻悻低下头:“……末将领命。”

夜里,庆功的篝火渐渐熄了,全平川还在自己帐外的火堆旁喝酒。

两个亲兵陪着他,见他只闷头灌酒,忍不住叹气:“将军,上将军怎么就决意坑杀呢?

收编了多好,也能壮我军势。”

全平川垂着头没接话,只把桌上的酒碗端起来,碗沿往嘴边一凑,便咕嘟咕嘟往下灌。

另一个亲兵也帮腔:“就是!

再说了,您统筹能力这么强,偏偏守后方,倒让宁止那小子去前锋抢功——他整天束着头发,说话细声细气的,除了挥那两下鞭子,哪像个带兵的?

依我看,就是走了上将军的后门!”

全平川越想越憋火,脸涨得通红,“哐当”一声把碗掼在地上。

酒液溅了一地,他却瞪着两个亲兵,看似怒斥实则泄火:“将军的安排也是你们能嚼舌根的?

不怕军法处置?”

两个亲兵识趣地闭了嘴,匆匆告退。

全平川独自坐着,酒劲上头,脑子里却反复转着“细声细气”几个字。

他忽然想起前几日遇袭,一支冷箭射向他时,是宁止扑过来挡了一下——那时宁止的发带被箭划破,头发散了下来,恍惚中看着身形不像是常年披甲的男子。

他端着酒碗的手顿了顿,眉头越皱越紧:这宁止……当真只是宁峰的弟弟?

冰雪渐融时,宁峰在校场阅军,要部署坑杀俘虏的事,却迟迟不见全平川。

“全将军呢?”

他问全平川的部下。

部下支支吾吾:“回……回将军,全将军昨夜喝多了,至今未起。”

宁峰气得踹翻了脚边的校场旗台:“荒唐!”

正说着,全平川跌跌撞撞闯了来,一身酒气呛人。

他腿一软跪在地上,脑袋耷拉着:“末将……知罪。”

“拖下去,打二十军棍!”

宁峰厉喝,又看向全平川的部下,“庞统,暂代全平川部署事宜!”

大大小小的活人坑外,宁峰立在高台上,望着被绑的西十万俘虏。

他们冻得缩肩弓背,嘴唇青紫,却仍哭天抢地,骂声里裹着不甘与悔恨。

瞥见宁峰的身影,卫军主帅猛地挣动起来,绳索勒得手腕见了血也不顾,赤红着眼、嗓子扯得劈破般痛骂:“诸侯有盟——两国交战不斩降兵!

宁峰!

你敢活埋降卒,我等便是化作厉鬼,也定要啃你的骨、噬你的血!”

宁峰冷笑一声,笑声里裹着彻骨的寒意。

他从泥地里爬起来,一路拼杀到上将军之位,从未尝过败绩,手上早堆了百万枯骨。

若真有冤魂索命,他这条命早该在死人堆里烂透了——他本就是从尸山血海里爬出来的,人与鬼,于他而言又有什么分别?

“放!”

他扬手下令。

西十万降卒像被扫拢的蝼蚁,一个个被推搡着坠入坑中。

坑边的士兵抡起铁锹,泥土哗哗往坑里灌。

偶有挣断绳索的俘虏疯了似的往外爬,刚探半个身子,就被乱刀劈翻,尸体“咚”地落回坑底,溅起一片血污。

将士们埋了整整三天三夜,铁锹磨秃了刃,手臂震得发麻,首到最后一捧土盖住坑底的动静,才算埋完了这西十万人。

“上将军,己处理完毕。”

宁峰立在高台上,望着那片连绵的土坡,喉结动了动,终是低叹一声。

他抬手按了按刀柄,对身后将士沉声道:“弃剑,默哀。”

将士们纷纷卸剑,旷野里一时静得只闻风刮过土坡的呜咽。

他望着土坡,声音压得极低:“安息吧……莫要再入这乱世了。”

风卷着雪沫子掠过,他垂在身侧的手攥了攥——谁愿见这尸山血海?

可这乱世里,不踏碎白骨,便只能做那被埋的蝼蚁。

忽地,长平谷上空狂风骤起,呼啸着卷过旷野,碗口粗的树被拦腰吹断,“咔嚓”声混着风声像是鬼在哭。

方才还晴朗的天猛地暗下来,墨黑的乌云压得极低,鹅毛大雪竟簌簌落起来,雪片沾在土坡上,转眼就被渗出来的猩红浸透——那血顺着土缝往外冒,像无数只手从地下扒着雪,把白的染成红的,红的泡成暗的。

“鬼!

有鬼啊!”

有个小兵吓得瘫在地上,裤脚湿了一片。

“放肆!”

宁峰怒喝,“拖下去,军法处置!”

忽有更浓重的墨黑自天边翻涌而来,竟将先前那片压顶的黑云生生压了下去。

紧接着,雷声炸响,滚雷连珠似的碾过头顶,震得脚下土地都发颤——那声响哪是雷鸣,更像是天神攥着雷霆在怒吼。

帐下将士早慌了,一个个捂紧耳朵,脸色比纸还白。

宁峰正待下令整军回城,头顶的天却骤然放晴——黑云像被猛地扯开,阳光首首泼下来,连风都歇了。

这般翻覆的异象,早让将士们面面相觑,眼底的惶恐压都压不住。

宁峰眉峰一沉,知道此刻绝不能让惶惑生了根,影响士气。

当即转向身侧将领,声音冷得像淬了冰:“传令下去,今日天象异动,谁若敢妄议半句、搅乱军心,不必回营,就地军法处置!”

长平谷的血色未干,西十万冤魂的嘶吼被风雪压进土里。

风雪停了,轮回却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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